对自己的随从道:“这个,那个,你也先出去吧,在外面候着。”
见房间里再没有别人,陆逊长叹一口气:“唉,将军身负守卫江东西境重责,如今却身染重疾,远离驻地,实在是江东之大不幸啊!万一关羽对江东图谋不轨,岂不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什么意思?说我轻敌擅离职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是轻敌,我是要让敌人轻视我!唉,这种事,我也不可能跟你明说,我在自己的亲侍随从面前都装死呢。
吕蒙把头靠到墙上去,有气无力地回答:“唉,你说得很有道理啊!我也时刻有这种担心,但现在没办法啊。我都病得快要死了,留在那里也没用,万一死在那里,反而更容易乱了军心。”
“唉,可惜啊。”陆逊又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又长叹一口气,“听说关羽率荆州大军北进,打得曹仁损兵折将,只能退守樊城。这看起来是关羽一大胜利,我怎么就觉得,其实是我们的一次大好机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