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记住了没有,今后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你老了,再过十年二十年,你恐怕就要被人家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
陈痂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腿不停使唤地往后退,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跟一头肥猪那样难看了,他可不想再被打了,就在他准备考虑要不要先服软,以后再找机会报复的时候,片区警官洪飞带着几个警察赶到了现场。
“站在!统统给我蹲下!”
洪飞把枪口对着天,诧异地看了一眼牧城。
牧城此时变得憨厚无比,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洪飞先是调取了大门的监控录像,看到陈痂落带着五个人先打了值班保安,然后闯进校园,而牧城是后来才出来打人的,所有当事人都只是受了一点皮毛伤,这只能当做一般的治安案件处理,于是,每人罚款五百,然后带去派出所进行教育。
因为牧城有重要的任务在身,经过学院领导的请求,他免去了去喝茶的麻烦。
到了晚上放学的时候,陈痂落父子坐在一辆宝马上,看到牧城跟纪融凝走出学院大门,他们随即拎着好烟好酒跑了过来。
“牧城老师,请留步!”
陈痂落显得低三下四的,低着头,走在他儿子的跟前,身上那种骄横跋扈的架势已经没有了。
牧城抬起下巴,有些惊愕地说:“陈先生,找我有事吗?该不会是你们父子俩又来找我的麻烦吧?”
牧城身后的士兵一听到这话,随即提高了警惕。
陈痂落傻笑着,低声说:“牧城老师,您别误会,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您今天说得对,我老了,身体多少都有点毛病,我现在是向您求医来了。”
他从警局回家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命根子真的废了,情急之下,又找了市里好几个有名气的一声看了看,大家的诊断结果都是说,他的神经系统已经损坏,以后就变成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了。
他才四十多岁,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为了恢复到原来的身体状态,可谓是砸了重金,而那些有名气的医生都响他推荐雷老二或者牧城。
雷老二可不是他想见就见的,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来这里等候牧城了。
牧城欲擒故纵地问:“怎么?你们父子俩不都是学医的吗?怎么会找我来了?”
陈浩然想开口说话,却被他老子给推到一边。“牧城老师,是这样的,您说得对,我老了,今天我运功的时候,把腹部的毛细血管都给搞得破裂了,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救救我啊!”
“汗!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都老了,还那么想着下半身的事情干什么?你儿子不是在我手下学医术的吗?你就等着他给你治病好了,不用这么麻烦。”牧城很是热情地掏出烟盒,给他们父子俩一人一根,三个人走到角落里,开始跟陈浩然称兄道弟起来。
陈痂落看到牧城跟自己的儿子称兄道弟的,觉得自己也算是牧城的半个干爹,这下,他的面子也回来了,连忙说道:“牧城啊,我就知道你小子医术很厉害,这样吧,你帮我们父子俩治病,我给你开出一百万的治疗费,怎么样?”
闻言,牧城都有些傻眼了,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会这么爽快。“诶!叔父,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但我也不能坑你,我们还是按照实际的治疗开支收取费用吧,辛苦费,我只要五万可以了,免得别人说我讹诈你。”
牧城这个小子,现在变得极为不老实,他明明是对人家的这一百万动了心,却口口声声说不能这样乱收费。
陈痂落也是个中医,虽然他的专业跟牧城不一样,但他明白,有些药物的确是很贵,而且,他这些年在坑蒙拐骗中,已经聚敛了很大一笔天文数字,这一百万,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他现在要给牧城这么多钱,一来说为了自身的问题,而来是为了巴结牧城,以便让自己的儿子从对方身上学到更多的医学精髓。
“侄儿啊,你就不要客气了,我听浩然说啊,你刚刚参加工作,工资也不高,这个是你应得的,不算贵,反正我不能亏待你。”此时,陈痂落看到牧城肯为他治病,他笑得合不拢嘴。
牧城装作一本正经地给他们父子把脉,看舌苔,然后说道:“你们只要严格按照我的嘱咐,服用我的药方七天就可以了,这样吧,明天我就给你们开药,这医药费的事情,明天再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