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脑海里还在想着他女儿刚才的那个味道,差点就叫他一声爹了。
“好啊,陈红怎么样?这个女娃漂亮,而且医术精湛,要是你泡上了他,包你……”纪云的眼睛也眨了眨,身上那种骚闷的面目已经暴露了出来。
牧城摇了摇头,不耐烦地说:“您老笑话我呢?你看我长得这么一表人才,你还不快点让融凝跟了我,要是有你们长辈出面,我们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什么?”纪云拍了牧城的脑袋,怒瞪着他,骂道:“你想钓学院里任何小妞都不关我的事情,但你不能打融凝的主意!小心我阉了你!”
牧城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的脾气也来了,听着下巴说道:“纪老头,那个老家伙老是门缝里看人,哎!哪有你这样的?我那点配不上你的宝贝女儿了?”
纪云再次狠狠地拍了牧城的脑袋,没好气地说:“就你?省省吧,市里的吴大少,你可知道?人家可是副市长家的公子,他好几次来求婚了,我看他这人现在还年轻,我想让融凝嫁个更好的。”
牧城现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管他这老家伙怎么说,反正他女儿没有意见就行了,他思索了片刻,笑着说:“您,老古董了,难怪融凝不跟你回家吃饭,告诉你吧,女大不中留!”
说着,牧城想早点回家,就转身走到门前,纪云一把将他给拉住,沉声说:“站住!我跟你说个事。”
牧城一惊一乍地看着他,看到他的脸色还好一些,边说到:“我现在有个朋友,他在别的地方担任医院的院长,他现在需要一个实习生,要是你愿意去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办好介绍信,回头我再帮你整一份学籍档案就可以,你看怎么样?”
牧城刚刚来这里上班一天,他还没有把学院里的各种类型美妞给泡够呢,哪里肯转地方,他不假思索地说:“不了,我就在这里蛮好的,要是你给我弄个医师资格证,以后啊,我不会亏待你的!”
纪云一点也不高兴,想了半天,知道牧城不是一般的混小子,要把他给调离学院,那只能等着他自动离去,因此,他不得不再次警告他。“好吧,随你,不过你最好不要对我的乖女儿有什么非分之想。”
“汗,这可由不得你,这是我情她愿的事情,走吧,我请您老去吃顿饭,我让你出去见放松放松。”牧城已经饿得头昏眼花的,懒得在这里跟他唧唧歪歪的。
纪云摆了摆手,说道:“你要是不老实的话,那好,你以后就别想在我这里拿到医师资格证,我可劝你一句了,想你有这样真本事的年轻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是你给我写一份保证书的话,我可以让你在两个月之内,轻轻松松就拿到这东西,不然的话,你以后想都别想!”纪云已经把话给说绝了,这可是最后通牒,要是牧城还不识抬举地话,他就在学籍方面为难牧城。
牧城急了,知道自己现在好处在他的屋檐底下,不得不低头,但他又不想整天都受他的约束,他的眼珠子一转,就想到要好好地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免得他一直这样把自己给看遍了。
牧城使出了那双已经出神入化的复写眼,从教到头地给这个老家伙看了一遍,没有找到什么大问题,但他却说:“院长,您老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您知道嗜酒不好,可你为什么偏偏舍不得戒酒呢?我看您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了,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你的心脑血管就要出问题了。”
纪云可是行医了多年的老专家,那里会把牧城这个黄毛小子的话放在心上,他翻着白眼,骂道:“什么狗屁不通的?你当我是耍把式的?我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我会不懂,你给我滚远点!”
牧城的嘴角勾起一道冷笑,在他的百会穴那里施了一针,然后又轻轻地拍着他的肾俞穴,动作看似套近乎,实则是封住了他的生命之源。谁都知道,肾是生命的先天之本,肾经络要是被堵住,人体的血气就得不到畅通。又因“不通则痛”的缘故,纪云渐渐地感到有点胸闷。
他突然间就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人老了,还真的大不如以前了,对了,你小子的针灸之术的确是举世无双,我现在气血不畅,你给我看看。”
牧城假装一本正经地给他把了脉,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暗中抽掉了他头上的银针,说道:“我都说了嘛,您老的神经系统已经被脂肪给压住了,要是想治好,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纪云急了,脸色一变,说道:“那你快点啊,要是你办好了这件事,我们什么都好说!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老实人,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