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伸手抓了抓，但也仅仅只蹭到了慕颜的衣角，方清明脑子里突然空白了，他的双腿一直在发抖，连站都站不好，他扶着身边的展货架，剧烈的喘着气。
方清明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那种发自内心的恶心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身旁不断的有人走过去，来来回回。
方清明蹲在地上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他慢慢站起身，超市还是原来的超市，干净整洁异常明亮，方清明揉了揉干涩的眼角，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出租车上，阿羽兴奋的拎着几大包战利品，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方清明跟着哈哈的笑着，但是他的脑子里根本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声音了，他只觉得自己应该笑。
方清明和阿羽拎着大包小包要上电梯的时候，有个人突然跑出来用手挡住了电梯口：“清明，跟我出来一下！”是慕颜。
方清明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僵硬的摇了摇头。阿羽好像感受到了这不寻常的氛围，站在一边拎着袋子没有说话。
“清明！”慕颜又叫了一身个，他伸手拉着方清明的手腕把他从电梯里拉了出来。
方清明任由他拉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