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个头绪。最后听着汽车发动机轰鸣声,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知道再睁眼的时候会在哪里。
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把我又重新颠醒了,睁眼一看,还是在郝仁义的车上,他已经把吉普车停住了,回头看着我说道:“到底还是把您吵醒了,不过醒了也好,田组长,我们到地儿了,出来透透气吧。”
我看着车窗外的景象,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眼前这地方好像是一个小山村。
村子里灰锵锵的,已经有几个早起的老农,挑着水桶和扁担去水井那边打水。看见了我做的这辆老掉牙的吉普,他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聚拢在一起,向这边张望谈论着。
我和郝仁义下了车,他带着我走向了村子里几间看着还像样的瓦房里。
刚进了院子,就看见院子里。屋里满满当当的全都是人,粗看一下,最起码也有百八十号人。
我进了正房哪一间屋子。进去时,看见剧亮和铁老道已经到了,他们俩和上次蛊雕事件时变化不大,那个一剑削掉蛊雕脑袋的大个子也在,还有几个我没见过的人,他们围拢在一起,几乎人手一根香烟。借着一盏油灯的光亮,都在看着桌子上一张发黄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