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了是吧?你的血不要钱啊?”
即墨萌头也不抬,只专注的盯着那鹰的眼睛,“朕担心它喂不饱。”
“喂饱它做什么?”
即墨萌却不说话,等到那两双鹰眼终于红的熠熠生辉,如活了一样,他才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
两根手指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可他的表情却是放松的。
某只心口一悸,追问道,“小鲜肉,跟姐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要听?”
“自然!”
“好,那朕就告诉你,双鹰镯是上古传下来的宝物,很是有些神奇的功能,除了可以鉴定出世间一切毒物,还有一样奇异之处,便是可以让佩戴的男女双方……情意相投、心意相通、生死相许、不离不弃。且没有人可以破坏,镯子也不能取下,除非其中一人死去,这个功能才会消失。”
“然后呢?可还有其他的破解之法?”某只问的声音微颤。
“哼!”即墨萌傲娇又不甘的瞥开脸,似是又不想搭理她了。
某只看着那双红起来的鹰眼,却是一下子明白了,失声喊道,“破解之法,便是喂这只鹰喝人血是不是?”
即墨萌没说话,默认了,慢慢的替她放下袖子,遮挡起来,手指一动,缠绕在她身上的银丝也撤回来。
某只一自由,便腾的站起来,指着他就骂上了,“你傻啊,就算是要喂它血,那也不用用你的啊!”
即墨萌也站起来,如今的他早已比她高过一头,居高临下瞪着她,一字一句道,“必须用朕的!”
“为毛?”某只仰着脸看他,尼玛的,他这三年蹿的倒是快,为毛就自己长得慢呢?
“难道你还想再和别的男人有牵扯不清?”即墨萌又咬牙了,真想敲开这个笨蛋的脑子里看看装了什么。
“什么意思?”某只在感情上很可耻的迟钝。
“意思就是,谁喂那只鹰喝血,谁就能压制你和另一人靠近,从而……”代替!
他的话虽然说了一半,某只却也明白了,神情不由变得乖乖的,“就这么简单?”
即墨萌哼了一声,转了身子,坐到另一把椅子里,“当然不会,你以为谁的血都能压制么?”
某只点点头,“那倒也是,难道你的血有什么神奇之处?”
即墨萌自顾自的斟茶、品茶,不再理会她的追问,一副傲娇高冷的模样。
见状,某只不屑的“嗤”了一声,也在旁边坐下来,自斟自饮。
雅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半响,某只忽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小鲜肉,肯定不会只喂这一次血就能压制的对不对?”
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闪了闪,漫不经心的道,“一个月一次。”
某只又腾的站起来,“一个月一次?那要多久?”
即墨萌神色坚定而平静,“镯子在你们的手上戴多少年,便要喂多少年。”
闻言,某只失神了片刻,又茫然的坐下,神情慢慢的有些萎靡,喃喃的道,“这算什么?一个月一次,大姨妈吗?”
即墨萌皱眉,“你说什么?”
某只摇摇头,“咳咳,没什么。”她要是敢说出大姨妈来,这只小鲜肉一定会气恼的再咬她。
“哼,最好没什么,不然朕……”说道此处,他忽然就顿住了,眼眸里闪着琉璃般的光泽,十分惊艳。
他觉得惩罚的机会可以多一点了!
某只这会儿似是也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一时,觉得气氛怪怪的,不由的东看西望,品茶如饮水。
唇上忽然又刺痛酥麻了,这个小鲜肉,早晚要成长为一只闷骚禽兽!
半响,还是即墨萌找到了话题,“你之前说,你和他做了一个交易?”
话题一旦正经,某只的神情就放松了些,“嗯嗯,就是我答应他追查当年的真相,破解他天煞孤星的传言。”
即墨萌眼眸微眯,神情凝重起来,“墨宝,你可知这事有多么危险?”
“那又如何?”某只倒是漫不经心的,“小鲜肉,我早就不能置身事外了,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会再踏出去了。你明白的。”
即墨萌沉默了一瞬,“朕一直都想把你摘出去,你是女子,你不该……”
“好啦,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从金殿上,我选了来花楼开始,一切就没有回头路了,其实也没什么啦,我总不能事事被动的等着,就是不和他做那一笔交易,当年的事情还是躲不过去的,你难道想让皇宫永远活在那些阴谋诡计中?”
“当然不会!朕早晚要把暗处的那些肮脏给拔除干净。”
“所以啦,总归是免不了做,为何不和他一起?。”
“哼,朕才不想与他一起!”
“好好,你厉害,你一己之力便可还即墨朗朗乾坤,可至少他不捣乱,你也能省点心不是?”
“哼,只要你安分点,朕就省心了!”
某只嗤了一声,要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