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齿轮的旋转,构造了一个因果的恒等关系式。就如同蝴蝶效应一般,只要一只蝴蝶在亚马逊雨林偶尔煽动翅膀,或许两周后就会在美国得克萨斯州引起一场龙卷风。
便是因为有了这个恒等关系式,所以即使我预知到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我也不会轻易去改变别人的命运轨道,我觉得这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公平和不尊敬。
况且我还没有可以彻底改变命运的能力,如果贸然扭曲轨道,那命运降临的惩罚将会是未知的恐惧。
但是我并没有就此向命运屈服,而是身先士卒,所以我将试验品的目标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记得我的第一次实验是在大一那年,当时的我虽然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但为了她,我将所有时间和心血都花在了对付命运的空隙里;所以经常翘课逃学的我导致了对考试的担忧。于是我便用那三组数据事先预知到了所有的考题答案,其后轻而易举间又是一个no.1。
可是随着我对命运的实验研究,我渐渐发现自己本身已不在足够充当试验品,因为我几乎将自己所能预知和所能改变的事情全部实验枯竭。故此我需要更多的试验品来供我研究,但是道德理论却束缚了我的这个想法。
直到那天我预知到老校长会出车祸的消息,为此我才彻底丢掉了那所谓的道德理论。
因为在我的自我意识当中,老校长是一个好人,虽然我后来念了大学,离开了那个充满我所有回忆的高中。但是老校长对我的恩情我从未忘记过,我清楚的记得老校长患有癌症,故此身体一向不好;于是我经常会用那三组数据预知老校长的病情如何。
可是命运似乎并不为此动容,而是将更加无情的死亡方式降临给老校长。就如同当初带走她一样的想把老校长带走,对此我再不能坐视不管。因为她的离去已让我生不如死,所以我不想再将这心情重蹈覆辙一遍。
最终,我还是丢下一切后顾之忧阻止了这场车祸的发生,同时也改变了老校长的命运轨道。而对于其后将会发生的因果恒等式,我只能竭尽所能尽快站到命运的束缚之外,才能彻底的挽救老校长。
故而在念大学的时候,我常常翘课跑到市医院做义工,目的就是想在这个生与死的界线中继续与命运为敌。
如此反复无常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其后的第二年春天。
毕业后,我并没有继续入学深造,而是在市中心开了一家书店。其原因很简单,南城中央街道平均每天的人流量高达47.3万人次;而这47.3万人次当中,谁都可以成为我的试验品。
无论任何人的动向,全然在我的预知当中。直到那个清晨……
2010年3月18日晨9点37分,一个身着休闲服饰,背着一个蓝色书包的女性走进了我的书店。
“你好!我是来应聘的!请问我还有机会吗?”
当时我正打理着书店准备又一天的无常日子,我也清楚记得我之前是在门口贴过一张招聘信息。
“哦!你先坐一会!”
就当我把《周易参同契》放入第二个书架时,我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
“今天是几号?”
“18号呀!”她摸着脑袋莫名其妙的回答我!
“18号?”
我在贴出那张招聘信息之前,就事先用那三组数据预知过来应聘者出现的准确时间和具体资料。
在那三组数据的预知当中,应聘者应当出现在19号清晨,而且不是女性,应是一名27岁的大学实习生。可如今应聘者却提前了一天出现,而且还违背了我计算出的物质数据信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疑惑不解的从书架梯上跳下来,慌慌忙忙从茶几上拿过十二面体魔方,手指熟练的在上面飞速运算起来。
可没想到的是,无论我怎么运算,我得到的却只有一个答案:‘unknown’!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出现‘未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紧紧捏着十二面体魔方,始终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同时我脑里思绪飞般转动,因为这三组数据没有错,我的计量法则也没有出现任何漏洞;但为什么会出现‘未知’?
“你……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就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时,我瞬间从思绪里逃出来,抬起头盯着她问道:
“你到底是谁?”
看着我的样子,她先是一懵,然后回答说:“我叫萧岚,是南城北校大学的学生。”
“萧岚?”
我立马把所获得的信息转化为数据模式,然后将这些数据分别转化为时间数组、空间数组和物质数组。
南城北校大学是空间数组的转换物,萧岚本人则是物质数组的转换品;而3月18号之前的任意一个刻度点是时间数组的定向物。
我将3月17号转化为时间数值代入到北校大学的空间数值当中,然后再用萧岚的物质数值将其拆解和重组。最后得到的答案,居然真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