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虽然声音小了许多,可听起来还是非常大。当时的工人都是一直跟我干的几人,估计是给我修祠堂,更卖力些,不但混凝土厚实,而且保养得当,这时候来砸坚固无比。几锤下去,也只是在地上留下不足一公分的小坑。
我爬到墙头上,盯着外面,一旦让老家人知道我这个不肖子孙来拆自家的祠堂,光唾沫星子也能把我脊梁骨锉穿。所以我提早就与强哥两人商量,我千万不能露脸,出了事也只能他们顶缸。
我见强哥只会使蛮力,跳下墙头指着一边告诉他别老在一个点砸,砸几个点把混凝土震碎然后撬出来,真不知道这老小子跟我干这几年有没有认真学我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