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说:“轻歌,当初不让你去看你妈,其实主要是因为想制造紧张气氛,想早日抓住幕后那个人。”他说,“你一定嫌我太霸道了吧。”
“以前我不理解,但是现在知道了,”轻歌说,“爸,我们是父女,你只是不该瞒着我,其实……有些事,我也能帮你分担的。”
他欣慰的点点头。
“爸,既然你说,那些紧张气氛都是刻意放出来的烟雾弹,那么,我妈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轻歌问道。
“凯瑟琳医生说她没有大碍,只是经过手术和抢救之后身体很虚弱,需要静养。”谷永淳如实的告诉她。
轻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小乖呢?”谷永淳问她。
“他已经退烧了,”轻歌说,“不过医生说再留院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谷永淳略略点头,“你过来了,谁在陪他?”
“丰城在。”轻歌说。
“夜深了,你回去吧。”谷永淳说道。
*
轻歌回到三楼儿科,她轻轻的推开病房门时,只见月光透过窗棱照进来,隐约可见父子俩睡在病床上,看着他们,她沉重的心情有片刻的缓解。
当初被医生告知小乖胎死腹中,她也曾痛苦落泪,可后来才得知小乖竟然还活着,那种激动的心情到现在她都记得,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至今让她历历在目。她很庆幸,经历种种磨难之后,他们一家三口,还能够在一起。
她感慨万千,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珍惜眼前的幸福,
微暗里,那个颀长的身影轻手轻脚的从病床上坐起来,低声问道,“回来了?”
“嗯。”她走过去,俯身看着小家伙,知道他已经退烧,可还是习惯性的伸出手试试他的额头。
蓦的,她的手被他握住,他的嗓音低低的,带着诱惑的磁性落在她的耳边,“他不烧了。”
“我知道。”她也低声说,耳旁,他的呼吸带着温热,让她心有旁骛。
“可我烧。”他说。
轻歌微怔,然后隐隐猜到他话里的意思后,耳根红了,微暗里,轻嗔他,“正经点儿!”
“我不过是说了实话,哪里不正经了?”顾丰城攥着她纤细的手往他某处而去。
轻歌大窘,触电般的缩回手,可旋即他却搂住了她的腰,搂得紧紧的,紧得密不可分,他身体的滚烫透过薄薄的布料传给她,她不光是脸,整个人都像是烧起来似的,“你要干什么?”他上下其手,让她呼吸有点急促,语气里,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珠,轻歌颤颤的,却没躲,那样子,有种欲拒还休的感觉,她还没回过神来,唇又被他堵住了。
他吻得炽烈,他灵巧的舌越过她温软的唇挑逗着她,他的手紧紧的搂着她,那样子,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
直到她不能呼吸时,他才放开她,她被他撩拨得难以自持,依在他的胸膛,双手紧紧的攥住他的衣服,微微喘息着,语气轻柔:“别……这是医院……儿子还在呢?”
她话音刚落,却感觉他胸腔里一阵颤抖,耳边,是他的低笑声,微暗里,她抬头看他,朦朦胧胧里隐约能看到他脸部的轮廓,她嗔道:“你笑什么?”
“笑你。”他嗓音低哑。
轻歌微怔,“……”
他捏捏她的脸颊,“笑你脸皮厚。”
呃!轻歌满头黑线,低声抗议道:“我又怎么了?”
“儿子还在呢,你就勾引我,顾太太,这里可是病房,随时都可能有人会进来的,你不怕被瞧见……可我脸皮薄不想当众表演……你要真想了,咱们也不急于这一时,明天回家再……”
他话没说话,胸口就挨了几记粉拳,“胡说!”她又羞又恼,气哄哄的推开他,“谁想了,明明是你,逮着我就……”
“那也是你不对。”顾丰城说道,“大半夜的,你溜进我房间做什么?还伸手过来摸……难道不是想对我欲行不轨吗?”
听他越说越过分,故意曲解事实,轻歌辩道:“这是医院,是儿子的病房!不是你的房间,”她哼了声,“我只不过是想试试儿子的额头,哪有要摸你。”
咱们大BOSS,脸皮厚得可以,说道:“嘘!小声点儿,别把儿子吵醒了。”
轻歌恼着,不过却压低声音,“顾丰城,你不要脸!”
他揽着她的腰,可轻歌正气他呢,蓦的推开他,不过,咱们大BOSS也不恼,低声哄道,“好好好,是我不要脸。”
“走开!”她嫌弃的嗔道。
“我累,走不动。”他厚着脸皮搂着她的腰,还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他的呼吸,轻轻浅浅的扑到她的耳根,那痒痒的感觉让轻歌酥酥的,却又嗔道:“让你走开,没听到吗?”
“听到了,”他低哑的嗓音诱惑着她,“老婆,我照顾儿子累了,让我靠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他这样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