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中也没有邪异的目光出。
“这种泥娃娃最易招来脏东西。”我心道,同时打开了鬼眼,在院中扫视了一圈,却也没现异常。
院子中已经站了很多人,都是大爷大娘辈的,站在最前面的是村中的六爷。
此时,他们站了一圈,脸色复杂,静静地看着地上,因为地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
我朝那中年男人看去,心里顿时泛起一阵不舒服。
这个中年男人便是铁刚大爷,制作纸人纸马是他家祖传的手艺,他从小就开始随家人学做了。
憨厚、朴实、亲切,这些都是镇民对铁刚大爷的印象,他在村中为人很好,制作纸人纸马也赚了不少钱,若是谁家办白事没钱,他就会免费给这些人家做一些纸人纸马。
但是现在,他静静地在地上躺着,双眼睁得很大,脸色如同白面一般苍白,头也乱蓬蓬的,浑身没有一丝动弹,显然是已经断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