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想来元师也是清楚的。这并不于元师之理想相悖,还请元师为本王分忧。”
赵颢见到火候差不多了,起身躬身一礼道。
“哎哟哟,王爷这是要折煞老元了。罢了,罢了。老元就舍了这把老骨头替王爷分一次忧又如何?谁让老元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唉,当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尔。”
元闲见到赵颢如此,慌忙跳到一边避开,随即摇头晃脑的叹道。眼中,却是不自觉的露出几分希翼。
谁又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满腹经纶最后默默无闻的带到棺材中?没有人真的想,尤其是那些嘴上天天这样的说人,其实更不想。
两人相交多年,名为主从,其实更像忘年之交。让元闲入朝围观,其实赵颢早就在想,只是因为元闲显然不愿意再参加科举,没有进士在身的话,以赵颢的身份想要给一个人求个官身自然没有多大问题。
关键问题是,先不说元闲肯定会坚决反对,其次,冒然举荐也许更惹得自己那位亲侄子猜忌,说不定到最后还害了元闲,因此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