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e笑容放大,双手擦在衣兜,说,“放心,死不了人的。”
安想脊背一凉,瞪着Alle牙齿都快要咬碎。
哪有这样劝人上手术台的,不是成心要把人在手术前就给吓死吗。
最终,安想被推进了手术室,她被打了麻药,毫无知觉,但神智却特别的清醒。
盯着澄亮的天花板,她几乎能感觉到医生手里的刀子钳子在自己的身上划来划去,只是她不觉得痛。
如果,她只是想说如果心里边儿的伤打了麻醉就能毫无知觉了,是不是她就能解脱了。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她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不被人轻易发现,虽然她看起来很健康也很开朗,但是,谁又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快乐呢。
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Alle在她的病床旁带了一宿,娇气的少年,恐怕也仅此一次为了看护病人一宿不睡。
与此同时,和安想在同一家医院的韩孝也没有睡,他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但不知道她怎么了,他有心却看她,却又担心被发现,所以他只能等所有人都睡了,才悄悄在她的病房外远远看她一眼。
他问过医生,她是怎么一回事,医生说只是阑尾炎,切除了就没事了,他这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