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给九公主行过针后,九公主已经沉沉的睡去了,有鬼医这一段时间的调养,九公主的身子大有起色,不管是食欲还是休息都调养的极好。
闲暇的鬼医此时正和屠公公坐在前堂,磕着花生聊着天,碳火炉子上还温着一壶烧酒。
也不知二人说着什么,反正是有说有笑,聊得热闹。
罗天一手扶着腰,咧着嘴从厨房端来了两盘子小菜,看着二人聊得热闹,嘴里低声骂道:“真真两个混蛋,一个不给老子拾掇腰伤,一个踢得老子直喊哎呦。还非得老子给你们做菜下酒。混蛋…”
屠公公扭过头,笑骂道:“你个小子,别以为咋家耳朵不灵光!”
鬼医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道:“骂人也找个背地骂去,还跑到我们两个面前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罗天一撇嘴,把两盘子才往桌子上一扔:“骂人,要是不被人听到,那还骂个什么意思!”
屠公公和鬼医听闻后一愣,而后哈哈大笑。
鬼医道:“你看这个小子,骂人还要骂的光明磊落。”
屠公公也道:“就是,就是,好像他自己还有理了!”
“哈哈哈…”二人对视一眼,又是哈哈大笑。
罗天看着二人如此模样,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端起了炉子上的温酒,猛灌了一口,却没想到呛得直咳嗽。
屠公公与鬼医,看着罗天的囧样,更是乐的不可开交,哈哈大笑…
鬼医还忍不住道:“这可是宫里的御酒,可金贵的很。你别再洒了…”
“咳咳”罗天抹了一把嘴,指着手里的少酒壶道:“这都能淡出个鸟的酒,也是御酒,也是金贵?”
在罗天看来这是破御酒,不是一般的淡,充其量也就是二十来度,什么破酒,老子以前喝的最烂的二锅头也比这个强百倍不止。
屠公公听了罗天的话,一挑眉:“咋的?这可是锦城酿津坊的御供美酒,外面可是喝不到的!”
罗天一撇嘴道:“切,什么破酒,一点味道都没有!”
“难不成,你这小子还喝过比这御酒更好的?”
“好?这酒根本没得比!什么破酒,简直淡的跟水一样,还吹的那么好!切…”
罗天扔了手中的烧酒壶,一转身道:“等哪天,小爷我得了空给你们好好酿一坛子,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好酒!”
鬼医一笑:“你小子还会弄酒?”
罗天轻蔑一笑,心想难道老子还要把当年造假茅台,假五粮液的勾当也告诉你们吗?
“你们就等着吧!”
屠公公和鬼医对视,又是哈哈大笑,显然是对罗天这种信誓旦旦的保证的一个回击。
罗天一听,很是恼火,正想回击两句。
可这时,只见前堂的迎门突然被几个黑衣人强力破了开来。为首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扎髯的大汉哈哈大笑道:“哈哈,鬼千峰,看来日子过得不错啊!”
“楚仁!”鬼医看着来人,猛然起身喝到:“楚仁:你楚家难道不知道九公主在我这里吗?”
名为楚仁的大汉没有理会鬼医,拱手对着屠公公道:“公公:这是我楚家与鬼千峰的事情,还望公公行个方便!”
楚仁的话说的极为诚恳,姿态也作的很足。
然而屠公公哪里会吃他这一套,迎门被破开的时候屠公公已然火大,此时听着楚仁的行个方便,屠公公终于爆发了,指着楚仁寒声道:“你们这群贼子,九公主行宫在此,你们居然如此无礼,不怕陛下屠了你们楚地!?”
楚仁微微一笑淡淡道:“公公:我楚家家主,想请您与九公主移驾楚家别院。公公这就请吧!”
屠公公怒道:“公主殿下的行宫在何地,岂是你们楚家能左右的?”
楚仁冷冷一笑:“公公:你也应该清楚,这是楚地!”
这句话说的声不大,可是威胁的意味极为明显。屠公公也觉得奇怪,自己的暗营怎么还没有过来,难不成已经?
楚仁继续加码道:“公公的手下,我已经请过去喝茶了。”
说完这句,也不等屠公公说话,楚仁一摆手道:“来人那,服侍公主移驾别院!”
话音刚落,就见几个嬷嬷就要去后宅,服侍公主。
屠公公哪能依了她们,一跨步就挡住了去路寒声道:“你们简直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楚仁也往前一步,瞪着屠公公道:“屠公公:别不识好歹!”
一旁的罗天早已觉出了不妥,无名指微微一动,鎏金戒中的药粉已然悄无声息的攥进了罗天的手中。
此时,看着楚仁与屠公公就要爆发,赶紧上前几步,手中的粉末也轻轻扬了出去。
来到了楚仁与屠公公跟前赔笑道:“消消气,消消气:公公,不要这么火大嘛!公主还在安睡,别惊了公主清梦!”
楚仁皱眉,不知罗天何意。屠公公更是气愤,这楚家如此欺辱皇家,罗天这是怎么了?
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