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自己。
回到景家别墅吃晚饭时,大伯一家三口的脸色仿佛被人硬生生按了粘贴复制,清一色愤怒中带着几分委屈,委屈中带着几分不满,不满中带着呃,总之就是没有好脸色。
景奇一开始还以为是之前清晨自己取桫椤树种时候惹恼了大伯母和景风,结果弄到最后,竟然是四叔的原因。
四叔估计是想过个好年,或者是不想让大伯家过个好年,几天时间就已经成功在法国波尔多收购了一家酒庄,而且已经成功转到景风名下,就等过完年,就让景风过去接手打理了。
如此迅捷的方式,让大伯一家是彻底陷入被动,哪还有心情去计较景奇拿走了一盒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木盒呢?
饭桌上,大伯厚着脸皮求情,大伯母耍起性子,景风卖起萌来,三路齐下,却也没有动摇四叔的心。
毕竟景风的无能与纨绔,是得到了时间的考验的,与其让景风留在这里,确实不如把他送到国外去祸害其它国家的人民去。
景奇默默的给四叔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