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激动不已,说道:“此三宝如此神妙,想必贤弟得来不易,愚兄何敢领受!”
张涛笑道:“大哥你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你我都是结拜兄弟了,还和我客气,小弟除了夫人,什么都可以给大哥!这三件东西在我这就是玩物,到了大哥手里就有很有用了!”
岳飞起身离座,朝张涛跪倒,一抱拳,说道:“愚兄多谢贤弟”
张涛急忙起身相扶,说道:“大哥你怎么拜我啊,区区三件玩物,大哥何必这样!”
岳飞忽而面朝北方跪下,岳飞属下皆随跪在其身后。岳飞慨然道:“臣,岳飞,遥拜圣上!臣以微末之身,起于行伍,矢志荡平夷狄,迎回二圣,还于旧都!所忧者,臣身死而功不成,如此,臣罪大矣!臣今得三宝,自信坚石可摧,北虏可灭。臣遥祈圣上万安。”说罢拜了几拜。
张涛大为感动,心下叹道:“不愧是岳飞!我之前还以为他只是因为这三件东西稀奇才高兴成这样,原来是想着有了这三件东西便能大破金兵,救回皇上!”
耶律宁婉与岳飞的心思可谓大同小异,皆是哀叹祖国危亡,痛恨金人,一时产生了共鸣,再者她更感念宋朝虽危,却有这般忠勇之士奋起不屈,而辽国则无复兴之望,不禁眼圈湿润,慨叹道:“岳将军乃真豪杰也!”
张涛道:“是啊!要是没有人在这尔,哥们儿就飙泪了!”
待得岳飞等人重新归座,耶律宁婉端起酒碗说道:“岳将军是哥哥义兄,也便是宁婉义兄,小妹敬兄长一碗!”说罢一口干了。
岳飞欣然道:“小妹贵为公主,豪气丝毫不让须眉,为兄敬你!”说罢也将酒碗喝干。
赵恒忽对张涛说道:“大爷,如今大爷和我们岳大人已义结金兰,何不就此说说公主之事?”
张涛茫然道:“什么事情?”
赵恒笑道:“大爷怎生忘了,便是公主于军前许诺之事!”
岳飞道:“究竟何事?贤弟但说无妨。”
张涛恍然大悟,对岳飞说道:“大哥,你也能看出来我和婉儿的感情,可是……可是她在军前许诺,说谁要杀了乌鸦,杀了拓拔耶乌,她就嫁给谁。这丫头很重承诺,如果有人杀了那孙子,婉儿不是要嫁给他了么,如果不嫁,就是失信,将士们的士气很受打击。”
岳飞哈哈大笑了半晌,说道:“以贤弟之才,若能与小妹结成良缘,可谓天作之合。小妹许诺之事不难化解,只怕要委屈小妹了。”
耶律宁婉急忙问道:“大哥有何妙计?”
岳飞说道:“到时便说公主殿下被金人劫去,将士们得知,未救公主,士气更盛。待过得一年半载,将士们对此事也便淡忘。再说非是岳某看不起女子,治军岂能以女色助威,长此以往,必受其害。贤弟、义妹不必多虑!不过,拓拔耶乌与义妹有杀父之仇,若杀了那狗贼,义妹也了却一桩心事!义妹放心,但有良机,愚兄一定助你杀了拓拔耶乌。”
张、耶律二人大喜,张涛说道:“妈了巴子的,这事儿着实让我闹心,现在全都解决了,来,喝!”喝罢,看了看赵恒,冲其点头示意,心道:“这小子很激灵!”
三人一碗接一碗,每人已喝了十斤。耶律宁婉虽有酒量,却也斗不过张、岳这两个酒桶,此刻已酩酊大醉,去不肯认输,执意要喝。张涛此时酒意正浓,说道:“死丫头,你再喝,你再喝我就削你!”
耶律宁婉道:“何……何谓削你?”
张涛道:“削你,削你就是欺负你!”
耶律宁婉道:“哥哥今早……今早还欺负我来着!哥哥若不杀了乌鸦,婉儿……婉儿再也不许哥哥欺负!”
张涛哈哈大笑了一阵,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和耶律宁婉发笑,急忙朝众人一抱拳,说道:“媳妇不听话,见笑!见笑!”随即抱起耶律宁婉,问明内寝所在,将她送去休息,自己则反回院中继续喝酒吃肉。
张、岳二人酒量旗鼓相当,一直喝到夕阳西下,晚风徐动,更助二人酒兴,张涛端起酒碗,晃晃悠悠地绕着院子走动,将“满江红?怒发冲冠”唱了一遍又一遍,院中众人渐渐记住了曲调,齐声和唱,直唱得众人热泪喷涌。
张、岳二人挑灯夜战,最后竟喝至深夜。张涛也不知如何回到的寝室,醒来已是第二日正午,只觉头疼欲裂,口渴难忍。见耶律宁婉坐在床边,问道:“妹子,现在几点了,什么时辰了?”
耶律宁婉道:“已是午时。”
张涛喃喃道:“别的时辰我都不知道,就知道午时,不就是中午么。”
耶律宁婉道:“哥哥昨日与义兄饮酒至深夜,婉儿申时便到哥哥这里,哥哥昨夜呕了数次。”
张涛道:“哥哥还是短练哪,喝那么一点儿酒就不行了!”
耶律宁婉道:“哥哥酒量已是罕见,便是在我大辽,最擅饮的勇士也比不过哥哥。我听军卒说,哥哥与义兄每人饮了五十斤烈酒!”
张涛微微一惊,说道:“喝那么多!那相当七、八十瓶啤酒,好在喝的时候长,否则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