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大,也不再勉强。
有军卒拿匕首在大方肉上切下一片肉来,足有四、五斤,随后在铁板上淋了油,将那片肉平铺在铁板上,不时在肉上撒下佐料。
肉香逼人,张涛直吞馋涎,心道:“这熊可是一级保护动物,有钱也吃不到,哥们儿这下掏上了。”
有军卒将张涛等三人酒碗斟满,岳飞端起酒碗,说道:“公主,灭绝兄,今日不醉不归,来,岳某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
耶律宁婉也是将酒喝干。
张涛先闻了闻,觉得酒精味虽是很淡,不过却有一股清香。待得一碗喝干,觉得比啤酒度数高不了多少,估摸也就二十度上下。
赵恒道:“没想到公主和大爷皆是豪饮!”
“啊?这就豪饮了?”张涛莫名其妙地说道。
岳飞道:“此酒极烈,寻常人半碗即醉,灭绝兄还需量力而为!”
张涛心中好笑,心道:“哥们儿喝最多一回整了二十瓶啤酒,六十度的白酒还干了一斤,虽然最后不省人事,那也是有工作经验的。今天就让诸公见识见识!”他再次端起酒碗,说道:“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弟弟舍命配君子!”
岳飞大喜,高声道:“说的好!来,喝!”
张、岳二人再次干了。
耶律宁婉又喝了一玩相陪,赞道:“好酒,咱们再喝!”
张涛急忙道:“妹子你行不行啊,别喝醉了!”
耶律宁婉道:“哥哥小瞧宁婉,不如赛酒!”
张涛道:“赛酒?小心喝醉了,回头哥哥欺负你!”
耶律宁婉似懂非懂,说道:“若哥哥输了,宁婉便欺负哥哥!”
张涛笑道:“那正合老夫之意,哈哈哈……”
三人又接连喝了两碗,此时肉已烤熟,军卒从大块肉上切下三小块,分别送入几人的碗中。
张涛尝了一口熊肉,只觉肉质香韧,佐料味也非常独到,不由得食欲大浓,将那块肉几口吃下。军兵急忙又给填了一块。
张涛几碗酒下肚,至微醺状态,诸般烦恼尽散,心怀大开,他将袍带解开,敞着怀。岳飞见了,说道:“灭绝兄果然豪气,岳某有意与灭绝兄结为兄弟,不知灭绝兄意下如何?”
张涛大喜,心道:“可惜就是回不去现代了,否自把自己和岳飞结拜的场景拍摄下来,回去炫耀一回,那不是太牛bi了!什么炫富的,炫美的,炫帅的,都给我滚犊子!”想着说道:“小弟求之不得!”
岳飞高声道:“来人,备香案!”
待一应礼具准备齐毕,岳飞携手张涛来到香案前跪下。
耶律宁婉喜道:“宁婉来唱礼!”
岳飞快然道:“有公主执礼,此乃千古未有之事,有劳公主!”
待岳飞与张涛互诉了年庚,岳飞其年二十四岁,张涛二十三岁,二人以大哥、贤弟相称。
耶律宁婉清了清嗓子,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岳飞一怔,转念想着或是大辽礼节,也便不放在心上,低头拜了下去。
耶律宁婉又道:“二拜高堂!”
岳飞勉强又拜了下去。张涛强忍发笑,憋得身子不住地抖动。
耶律宁婉最后说道:“兄弟对拜!”
在场其它军兵再也顾不得规矩,捧腹大笑起来。
张涛再也忍耐不住,大笑了半晌,怕岳飞误会,急忙凑到他耳边将原委说了一番,不想岳飞笑得更甚!耶律宁婉怔怔地看着众人,一脸茫然之色。
岳飞来到公主近前,说道:“公主殿下方才所唱之礼乃我汉家婚配之礼,并非结义之礼!”
耶律宁婉恍然大悟,在众人面前丢了丑,心头气恼,瞪视着张涛。
张涛急忙来到耶律宁婉近前,赔笑道:“婉儿别生气,哥哥一开始也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谁知道你主动来……来……”说着又忍耐不住,大笑起来。
耶律宁婉哼了一声,说道:“哥哥欺负我,我自罚三碗酒!”说着回到座位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冲军卒道:“倒酒!”
军卒又去斟酒。
张涛急忙来到耶律宁婉进前,挨着她坐下,搂在她腰间,说道:“我欺负你,你干嘛罚自己啊,你该罚我才对!”
院中除了岳飞,余者见到张涛与耶律宁婉的亲密举动,皆转过身去,不敢观看。
耶律宁婉恼道:“婉儿就要罚自己,看哥哥以后还敢欺负我!”
张涛柔声道:“婉儿不喝了!是哥哥错了,是哥哥错了。”
耶律宁婉迟疑片刻,说道:“好吧,此次我便饶了自己!”
张涛对众人说道:“都转过来吧,没事了!”
众军兵这才转过身来,各行其事。
耶律宁婉对岳飞说道:“岳将军,不如你与哥哥重新行礼。”
岳飞坐下,笑道:“今日结义,别开生面,千古不闻,日后必定传为佳话!何况我与贤弟贵在结义,何必拘泥于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