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市郊区,某处气派的独栋别墅内,一个外表英俊的年轻男子耷拉着脑袋,一脸紧张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惶恐地站在会客厅的中间,而他的眼前正端坐在厅内的是一位老人,头发稍微有些斑白,身子骨却不显老态,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年轻男子,眼里尽是威严。
“我们柳家很久没出现什么乱子了,说吧,风儿,你身上的伤,还有你这几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好好地跟爷爷说说,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是!爷爷!”
惶恐的年轻男子正是当日在富泰酒店受挫的柳扶风,原来在当晚,他狼狈离开酒店,跑回家里,自知这种让柳家丢脸的丑事他自然不敢和家里人说。
由于夜已深,家里也没注意到他。柳扶风索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想怎么觉得窝囊,尤其还是在云裳面前,这对他来说简直无法接受,耻辱,绝对的耻辱!
到了第二天他更是连饭都吃不下,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后来被他父亲柳正德察觉出问题,踹开房门,看到他一脸衰相的儿子。
虽然柳扶风一口咬定只是身体不舒服,不过他胳膊上的伤痕是骗不了人的。
柳正德看到柳扶风身上的痕迹,知道事情没他那么简单,他自己儿子的武术底子他知道,那不是一般二般的对手可以伤到他的,柳正德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他的父亲,也就是柳扶风的爷爷,连城柳家的家主柳义守。
此时的柳扶风见到了柳义守,知道自己这事铁定瞒是瞒不住了,虽然说出真相少不了丢人,但也苦于没有其他的办法遮掩,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当然,这其中还省去了他大闹酒店的事情起因和矛盾的产生,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成是他本是准备送云裳回家,却意外碰见贪图云裳美色的张一,自己当然不能忍,于是与人大打出手,一招不慎,被对方占了个便宜!
“又是为了个女人!尽丢我柳家的脸!”
柳义守被气的不行,他知道他的这个孙子平日里是个什么德行,虽然他并不相信是有人跑来破坏他的好事,但柳义守依然很生气,而且,他气的不是柳扶风会祸害了多少女人,而是柳扶风折了柳家的威风!
“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柳扶风感受到柳义守的怒气,“扑通!”跪在了地上。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这个不肖孙,没他妈一点出息!堂堂我柳家子孙居然败给了一个无名小子!你丢不丢人!”
柳义守看到柳扶风认错时那副窝囊样,更是气的跳脚大骂!
如此看来,这个什么连城柳家,能培养出来柳扶风这样的子孙,也当真是一点都不奇怪,柳家门风尚且如此,还指望能出来什么有德行的后人。
在柳义守眼里,事情的对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被打的求饶,砸在墙壁上的应该是别人,而不应该是他柳家的人!
“正德!你一会立刻去给我查查,查清楚这个混账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是他妈哪个习武家族的人,又或者,是不是我们柳家的对头找来专门针对我们柳家的,总之这一切的一切,你都要给我查清楚!风儿!你起来!给爷爷仔细说说你们俩交手的经过,记住!不要给我带一点水分!”
柳义守从小练武出身,最基本的武德没练明白,一口糙话倒是十足的武夫行径。
“是,父亲!”
“是!爷爷!”
柳家这对父子档看来平时没少被柳义守教育,此时的反应居然出奇的一致,还真不愧是两父子。
柳义守听着柳扶风不带水分的描述着当日他与张一的一番交手经过,不禁眉头拧成个疙瘩。
“怪了,真他妈怪了!风儿分别使出了我们柳家的打穴手,和柳家刀法加上指骨拳,居然都被这个小子轻易给化解掉,而且那小子使用的招式也没什么狗屁名堂,尤其是最后那招制服风儿的伎俩简直…简直就是教训街头无赖的嘛…真是他m的岂有此理!”
听了柳扶风的描述,柳义守气的勃然大怒,在他看来,这个无名小子敢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教训柳扶风,分明就是打他的脸,打他柳家的脸!
“没错!父亲,我也正有此疑问,您说会不会是这小子刻意的藏匿自家的手段呢?”
“继续说下去!”
“是,父亲,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么做就可以避免被行家识破身份,如果露出自家手段,风儿一定会回来说与我们,有父亲您这样的武术界的大拿在,这样做岂不是太容易暴露身份了。”
“正德,那你的意思是?”
柳义守听着柳正德连捧带掰的说了一通儿,本就疑心的他不由得更加起疑。
“父亲,依我看,那个臭小子根本就是我们熟悉的对头也说不定!我觉得我们柳家现在暂时不要贸然找场子,父亲您想,他打败风儿用的是那种不入流的招式,其意还不就是为了羞辱羞辱我们柳家,他呢,没准正等着我们去找他,依我看从头到尾都是他计划好的!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