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确住在这附近,离得不算太远,远远就能看到一座庄园,这里虽然比较偏,但也有不少富人在这里购置房产,一路上的庄园倒也有几处。
还没走到庄园门口,就见门庭突然大开,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当他们见到老头的时候,都有些惊愕,很快就又恭敬的站在一边,这时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跑了过来。
“老爷,您去哪了,发现您不在书房,我这正要派人去找您!”
管家一脸恭谨,却依然掩盖不住之前紧张的神色。
“好了好了,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老丁,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位贵客,你让他们都散了吧,安排下晚饭,好好招待这位小友,我去换身衣服。”
老人冲着那位姓丁的管家吩咐到,又冲着阿一歉意的笑了笑,便自顾离开了。
“是,老爷,我这就安排下去。”
丁管家挥了挥手,看到那些保镖原地解散,丁管家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这位先生还未请教?”
“叫我小李吧。”
阿一可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顺口随了李家的姓。
“不敢,不敢,李先生,您这边请!”
阿一在丁管家的指引下进了客厅,被让在客厅的沙发上,阿一打量了一下,从外到里都很气派,看来老人嘴里的寒舍是谦虚过头了。
随后,丁管家又招呼佣人看茶,不过除了茶水,还摆上了不少饮料一类的饮品。
看来,这个丁管家还挺细致的,估计他是瞧阿一年纪不大,可能不懂品茗,所以把饮料一起敬上来。
“呵呵,谢了。”
对于丁管家的细心,阿一还是很客气的。
“老丁,没有怠慢我的客人吧?”
时间不长,老人换了身衣裳,来到客厅,坐在阿一的面前。
丁管家见状退到一旁候着。
“您这里富丽堂皇,我之前可没来过这么气派的地方。”
老头之前的问话,丁管家自然是不能回答的,他总不能说自己招待的好还是不好吧,所以,阿一知道这时候自己得说话了,于是随意的恭维了几句。
“小兄弟过誉,稀客驾临,蓬荜生辉嘛,以后还仰仗小兄弟能不吝步履,常来我这里做客呢。”
老头说得倒是热情,可听到这里,阿一似乎听出了一丝话外音,心说自己虽然救了他,请吃个饭,或者给些钱财,表示下感谢就行了,特别是他这种富人,完全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里一个劲地给他戴高帽,自己一个十六七的少年,他六十岁的富老爷,这般称兄道弟,其中肯定有文章。
阿一虽然不着急,但还等着回村呢,哪有心情跟个老头子在这儿磨洋工。
“举手之劳而已,换作谁也会扶上一把,您已经谢过我了,而我也叨扰了这么久,承蒙款待,受之有愧,我看这样吧,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言语一句,若无事,我该走了,我是普通人家出身,不懂规矩,这里的晚餐我是无福消受了,心意我领,饭就不吃了。”
阿一说罢,作势就要走。
“李先生不要急着走嘛,这样老爷会怪我们当下人的对客人招待不周的。”
丁管家虽然不知道老头的想法,但是跟了老头几十年,此刻心里十分清楚眼前的少年走不得,肯定有留下他的意义。
听了阿一的话,老头暗暗竖起大拇指,心说年纪如此之轻,就如此这般机警,自己只是刚做了个铺垫还没等开个头儿呢,就猜出自己这是有事相求,不简单呢!而且言词老练,以退为进,看来自己不说实话是不行了。
“小兄弟莫要急着走嘛,你看现在天色已晚,一会用过饭,我派车送你去镇里,另外,我这里其实是有些小事想要请教下小兄弟,还望赐教。”
老人不再兜圈子,他还真怕阿一说走就走。
“赐教不敢,但说无妨。”
阿一也并不是真的急着走,迈出的腿也收了回来,坐在沙发上等下文。
“好!那我就直说吧。”
老人略一犹豫便将原尾徐徐道来。
他今已年过六十,虽然家境富裕,但是年轻时候的打拼吃过的苦头太多,所以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前几年又患了老年人易出现的心源性疾病,本来他也没在意,人老了,身子骨不灵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老人自己倒也看的开,可他却经常性的昏厥,起初以为只是心源病导致的,到了医院,医院方也只是定论为心源性昏厥,并无其他,但是自己不仅比常见的病例昏厥次数明显增多,而且昏迷期间又无法像其他人那样被救醒,每次至少要经过一两天,医院对此也束手无策,虽然检查结果没有其他问题,不会对生命带来直接危害,但是私下里院方还是提醒老人的儿子,应该带老人换几家医院治疗,平时还要多留意,毕竟经常性昏厥可不是闹着玩的,老人的儿子是个孝子,家里又有钱,但凡国内国外能用钱搞定的治疗都试过了,结论都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