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原计划中只是让阿一以华夏一名普通游客的身份入境,而阿一此刻却在这里花费时间精力在计划着想要私自从长白山越境北朝!
阿一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这次的任务冥冥中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东西谁也说不准算不得数,暂且不去理会。但是,除此之外他更奇怪,这样的任务为什么要交给他来做,以他在组织的级别怎么会做这种费力又没有难度的任务,其次,自己距离上个任务结束,间隔还不到一个月,这就很反常了,按照常规,像他这样的成员,任务间隔期一般不会在两个月之内,而且难度越是高级的任务,越是触犯一些国家法律的任务,执行者就越是需要长时间来销声匿迹,非洲的任务虽然还没高级到那个程度,但是他身上带着伤,况且间隔才不到半月,就急着被指派新的任务,这难道不奇怪?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任务,给他安排的搭档也都是一些组织里级别很低的新人,难道,真的就那么需要自己这么个伤号从大老远跑来执行不可?
另外,以组织的作风,不管是与他方交易还是别人出钱由组织代为交易,只要是交易,就不会接受杀人的要求,杀了交易人就意味着越货,杀人加越货什么意义?这是黑吃黑,是黑道组织和恐怖组织的做法,这种破坏潜在守恒规矩的任务,并不是组织这种信奉与世无争,金钱至上的做法,而且,大多的杀手组织都不会干这种事,即使雇主出钱,去杀人抢货,也没有哪个组织接单,道理很简单,这样一来就全乱了套,是不是以后的黑色交易大家都找杀手?那还怎么玩?
况且,退一步来看,如果组织真的觊觎谁的东西,那还需要带着钱去买吗,收集情报,暗中处理就行了,顶着曝光的风险跑去杀人越货,破坏规矩,那是脑袋抽掉的做法。
阿一缕不出头绪,也只能执行,但这么诡异的事情就不得不慎重了,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因!像他这种人,也只有加足了小心或许才会活的久一点。
阿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了身行头,带了副太阳镜,找了辆出租车,多付了钱,司机才载着他到了河岗村,下了车,阿一看了一下,一路上基本没有公路都是土道,难怪司机不愿意来,到了这里更是汽车无法行驶的地方,而且村子在一处不高的山脚下,一路上看到的总共也没几十户人家,村里不是那种连排建房,而是依山傍水,哪块适合建房,哪里就有人家,东北雨水量少,所以这里的人也不担心有塌山或水淹的天灾。
约莫走了半小时,阿一才看到一位在树下坐着打盹的村民。
“大叔,您知道这里有哪户姓金的人家吗?”
“姓金的,你是金家的什么人?看你的样子是城里来的吧,来这破地方干啥?”
村民抬头看了看阿一,语气带着几分疑问。
“大叔,我刚从外面来咱们这旅游的,想上长白山,人家旅行社的导游都是带团,时间不合适,不带团呢,人家又不去,这不,听说这有人熟悉山上,所以,闲着没事就过来碰碰运气。”
阿一没有隐瞒目的,这事也没必要隐瞒。
村民见阿一说的诚恳,而且真正熟悉山上的人外面确实很少,能来这里找倒是不奇怪。又暗怪自己多心,这都什么年月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进院吧,姓金的恐怕你找不到了,早几年都搬走的差不多了,不过姓李的倒是还有几户。”
村民站起身,打开不远处的大院门,走了进去,东北人好客,既然大老远来的,总得进屋喝口水。
阿一稍愣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这里的少数民族多为李姓和金姓,自己找熟悉山上的人未必要找姓金,村民让自己进去,也说明他愿意帮忙,想明白后,阿一快步地跟了进去。
东北的院子和南方不同,长长的大院,和北方也略有不同,未必很大,但是很长,至少也是相对整体来说较长,然后是庭院,拉的铁线上挂着滴着水的衣物,进了屋见到一位中年妇女,经介绍是村民的爱人。
其实村民年纪也不大,四十多岁,只可惜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显得很老,阿一叫了声阿姨,由于村里很少这么叫人,倒是让妇女怔了怔。短暂的功夫,妇女也恢复过来,连忙招呼阿一屋里坐,阿一看到她在洗衣服,而自己进来后又连忙走向米缸,看样子准备做饭。东北农村的饭时一般都是两顿饭,早上八九点,晚上四五点,因为起的早要干活,晚上也睡得早要熄灯,这个时间做饭,看来是要招呼自己的。
进了里屋,阿一只觉两个字“简陋”,但是马上收回打量的目光,被村民让了座,道了声谢就一屁股坐在了土炕上,和村民寒暄起来。
那个村民也很吃惊,城里人这么随和的可不多,别说坐上炕,就是屋子恐怕都懒得进,不由得对阿一有了几分亲近。
寒暄了一会,阿一喊他李叔,接着从撑大的折叠背包里拿出不少东西,都是一些烟酒糖品点心还有不少超市里密封的肉类,他临来之前在镇上买的。
李叔推辞了好半天,知道阿一是一番好意,也不好再推辞,招呼妻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