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尘眼睛像是进了沙子,使劲的揉了又揉那明明看的非常清楚的双眼,可是即使这样,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真实发生了。
一把古朴,长约三寸半左右,宽都有食指长度的厚重大剑还被自己不是很粗壮的双手紧紧的握着。
剑柄的顶端用锐利的物体篆刻这两个古老的文字,破均。。。
这是,浮尘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但突然涌来的就是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自己好像从师尊那里捎了两小坛酒,然后就一脸不情愿的到了破均师叔那里,然后。。。再然后发生了些什么。。。浮尘挠啊挠,头皮都快要挠破了,却是发现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把那家伙的剑带回了自己的弟子居了呢。
该不会破均酒后乱性干了什么,然后就配了一把破剑打发自己吧,天哪,浮尘越想越感觉不对劲。
但是很快浮尘脑袋就镇定下来,仔细的思索着两人昨晚因为舞天的一句话,就去陪破均喝酒的场景。当时眼见浮尘拿了两坛他一闻就知道是几十年的佳酿的好东西,所以当时就一把躲过其中一个酒坛,喝的尽兴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浮尘刚刚才打击过他,硬是拉着浮尘一起拼酒,然后浮尘就知道自己后来肯定烂醉了。
但是他需要回想起酒后到底他说了些什么,他可是非常清楚这把剑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对于破均来说就是另外一个自己,那就是兄弟一样的东西,怎么那么轻易的就到了自己的手上。
浮尘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两个酒醉后的男人每一个袒胸露乳,酒水豪饮直接从嘴角流到了宽厚的胸膛之上,而另一个小猫轻啄,但是没一会也是眼冒金星,脑子开始糊涂胡言乱语。
破均死死控制着自己即将遍行的面孔,心中滴血的感觉的确不是谁都能够忍受的,破均的酒量算不上太好,但是比之浮尘要好上太多了,其实早于浮尘就醒来了,脸上的酒红之色早就褪尽半数,想起酒后那些事也是无比的清晰,哪里像浮尘那样想半天想不起来,他可是很清楚自己酒后干了些什么,那可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酒后误事啊!破均很想狠狠的敲死自己,看样子自己是太执着了,为了套这个小子学剑,竟然酒后失言把自己的兄弟都送给了他,这把剑的重要性别人只知道他重要,但是哪个人会有比用他的人,从开始学剑,杀敌无数,随着修为的增长一直锻炼至今,虽然算不上时间一流的名剑,但是也能够算得上一把听了让人胆寒的利器。
这下好了,没莫名其妙的就送了出去,破均半躺着眯着眼,心中根本没有办法,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可是自己喝醉了腆着脸把剑送上门给他得到,还三包呢。。。
不过好在浮尘也是答应了破均的要求,习剑那是必然的了,板上钉钉的事情,想到这里,破均也没有在想收回剑的意思,只是看着浮尘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稀里糊涂对的收拾东西,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见破均的样子,就稀里哗啦的走了出去,手里还拿着破均扒拉的望着的兄弟之剑。
心中哀叹,识人不淑。
浮尘呆坐了半天,这下才算把事情的来来回回基本事件都想了个清楚,虽然前因后果不是那么记得清楚了,但是,自己肯定是因为答应了破均的习剑的事情,然后破均就开始怂恿送剑,这下礼物都收了,怎么向师尊交代哦。。。
浮尘眉头紧锁,想请事情之后不仅没有轻松,反而事情更加复杂,眉头都皱在一块,就像三条泥鳅咋那里扭动,浮尘现在心中很是烦躁。
但是话说师尊为什要把那两坛子酒给自己,浮尘想着想着再联系一下才发生的事情,原来是师尊一手促成。
师尊肯定一早就知道破均喜欢好酒,然后失意的情况下必然会借酒浇愁,这样一切都是非常顺利的进行下去,可是这目的是。。。浮尘很是想不通,一般师尊不都是很讨厌一个徒弟却是学很多不想干的东西,因为舞天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浮尘和破均打开心扉,然后浮尘就会得到破均的教授,只是没想到破均竟然连亲身配剑都直接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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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清脆的敲鸣声在早间的空气中幽幽穿过,惊醒了还在书上沉睡的鸟儿,随着风,声音在整个天一学府久久回荡。
“师兄早。”
“师弟早。”
天一学府始终这样,每天总有学生早早就起来,在一天的阳光中迎接那些晚起的孩子,这不,浮尘就是。
浮尘急急忙忙扯上玄袍,到了山间的小溪边随意的抹了一把脸,看着水中面貌清秀又没有威严的一张脸,叹了一口,“不留胡子没有师尊那么儒生气,浩然正气和自己半点没有关系,留着胡子又没有师叔那么有个性,可以吓坏那些留着小山羊胡的男人们。”
浮尘打起精神,在互相和谐的招呼声中踏上阴阳图中心,手捏法诀,只一转眼,流光一转,就来到了上早课的地方——洗心堂。
“邪魔皆为到,好坏之间没有人说的清楚,或许你可以说世间是非标准不同,所以道的标准也就不同,所以无好坏,根本分不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