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这里是以古代为背景,还是现代的。昏沉着脑袋的我,被尿给憋醒了。瞧了瞧自己这身木乃伊装扮,看来我之前受的伤挺复杂的。我尝试性活动了一下手脚,发觉各个部位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嘿嘿,现在刚好是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干点坏事,走出这个房间做一次法老王?借着月光,我摸索到房门,不费吹灰之力就跑出来了。
“哎哟!”高兴有点过头的我,踩到左脚边松动的纱带,绊了一下门槛。我慌忙爬了起来,像个贼一样,蹑手蹑脚在走廊溜达着。看来这里的主人挺有雅致的,天井满满的都是桃花。“来来来,给你们施点肥!嘻。”我就近在一棵桃花树下,撒起了一泡尿。晚风吹来,桃花香里夹杂着一股尿骚味。还好脚底没受伤,我沿着天井中央的假山,爬了上去,想要看一看这个地方有多大。
这个地方不会是一幢别墅吧?看了老久,我才看到围墙。我忽然产生了一个爬到房顶,来个飞檐走壁的念头。双腿一弯曲,嘿!我就爬在了一处房顶上。什么时候我的弹跳力这么好了?记得上次跳远考试,我都还跳不到半米嘞!哈,我蹦的比蚂蚱还要快、还要高,估计超过了僵尸的高度。在半空中,我望到了一个大大的水潭,一堆花花草草包围着别墅。好原始的地方,一盏灯笼都没有。
一大圈蹦下来,我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前。怎么也找不到门栓,哟!这个那里是门,简直就是一块大木板。又是推、又是拉的,我就是打不开眼前的这道门。一个无趣,我直接蹦出了别墅。但是落脚点,却是来到了破庙门前。好灵异的事件!这里该不会是鬼屋吧?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嘴巴哆嗦了一下。半掩着的破庙门,隐隐约约有一道亮光传来。
“作为一个处男,这个时候。我当然是要跑咯。”嘴上虽然这样说着的我,两只脚却自动地迈进了破庙里。我用自己还能活动的双手,苦苦挣扎着。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月光透过破碎的天窗,照到了泥菩萨旁边的一幅画上。我好奇走上去一看,恐怖地发现那幅画上的景象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样。原来,我刚才真在鬼屋里。吓了一跳的我,瘫倒在破庙的杂草堆上。
“又抓到了一个!”幽幽的一个女声,从我的身后传来。我赶忙爬了起来,躲到了泥菩萨身后。一个穿着白光色衣服的女子和另一个穿着荧光色衣服的女子,一起拖着一个麻袋,走进了那幅画里面。我被吓得咬住了自己的猪手,才没有被她们发觉。我从泥菩萨身后跳了下来,往门口就想跑。破庙门突然被关上,还好我刹车及时,不然秀气的鼻子就塌定了。一条白光色的绫带,缠绕在了我的腰上
“哼,想跑?下辈子吧!”白衣女子高高坐在太师椅上,对着我娇喝一声。得助于几盏白色的蜡烛所发出的微光,我才看清了两只女鬼的真面貌。“哇塞!长得这么妖孽,还来当女鬼,太可惜了。”我在心底里嘀咕道。从鼻孔里跑出来的鼻血,出卖了我的内心。荧光衣女子鄙夷地,朝我瞪了一眼。我尴尬不已,连忙擦干净了自己的鼻血。都说女鬼长得越妖孽,越要人命。万般皆下品,还是活着好。
“你放剑杀了我!将我抓到这里,算什么鬼!”反正都是死,我大义凛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那个白衣女子嚷嚷道。二话不说,白衣女子还真放剑(犯贱)来杀我。一柄三尺长的寒光剑,直取我的喉咙。荧光衣女子秀手一出,将那柄剑给接了住。她是那样的美,和斯丁月婷一样的不食人间烟火,只吃水果。从她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我的未来。我吞了一口口水,打破了这短暂的美好。叮的一声,荧光衣女鬼厌恶地,将那柄剑插进了我面前的地砖上。
“既然你们不杀我,不会是想霸占我的肉体吧!”我翻着白眼,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此时,白光衣女子飘了过来,解开了她的腰带。白光衣袍中那若隐若现,高挺耸动着的玉峰,急待爱人采摘。下一秒,她伸长出鬼手给了我个巴掌,将我从意淫中给拉了回来。在这个夜黑风高有月光的晚上,我这个孤处男和两只美女野鬼,一起聊起了下半生。哈哈,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会有这么那啥的事情发生。
“‘人贱不能欺’(所以我选择了被你欺负)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就知道动手动手!真特么的,鬼剑(贱)不能骑。”我被那个巴掌扫到了地板上,恶狠狠地对着白光衣女子说了句。当然了,后面的那句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其实嘞,现实只是到了第三自然段而已。第四自然段到这个自然段,是我在屋顶无聊的遐想。下面我开始来讲我们的《黄柯一梦之正史剧情》。
“像迷宫一样的地方,亏我在屋顶上蹦了大半天。”我这个法老王,在屋顶上躺了下来。此时,月亮刚好到了天空正中的位置。一个侧翻身,帅气的我从屋顶上滚了下来。要死,装逼装到房顶上来了。这个时候,我能清清楚楚地知道有多少花瓣被风吹落,多少虫鸣进入我的耳朵,这也就是所谓的“死亡前最后一秒”。
“我的王子?呸呸,是我的公主!”我以为自己铁定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谁知道会有个女生稳稳抱住了自由下落中的我。惊诧的我,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这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