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榕天小时调皮,翻墙倒柜,爬高上低,无所不干,是所有孩子的王,却也常常犯错。
江榕天一犯错,就想为自己解释几句。江水云却最恨他解释。
她常说——你是个男子汉,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要跟我解释。久而久之,江榕天也就形成了凡事不解释的习惯。
后来妈妈去世,他接手江天,偌大的一个集团只由他说了算,他无须跟任何人解释。
江榕天习惯性的拨通了朱泽宇的电话。
“小宇,像我们这样的人,需要跟什么人解释?”
对方显然正在做着某项运动,哼斥哼斥的说:“多了去了,父母,老婆,朋友,噢,还有情人。没事挂了,老子忙着呢。”
江榕天把手机一扔,眼前仿佛浮现晓小那双清澈的、含泪的眼,满满的都是凄伤的目光。
江榕天苦涩一笑。看来有些习惯是该变变了。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沉思中的江榕天一惊,拿起来看了看来电,放在耳边冷冷说:“事办完了!”
“是个爬床的小明星,没劲!上回你让我查程晓维的事,有点眉目了。”朱泽宇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
“说!”江榕天简单直接。
“这女人可不简单,手上同时吊着三个富二代,吃喝拉撒都由那三个傻蛋买单,居然还是个处,看来是想卖个好价钱啊。”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那就找个傻蛋,破了她的处。”
“好主意啊,胡萝卜牵在驴子嘴边,总要吃到一回,驴子跑得才有劲啊。”
江榕天冷笑道:“晨光集团的事,你查清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