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水的话语掷地有声,公孙瓒听罢,却只是眉毛一挑,将之当做了笑话,颇为不屑地说道:“在我看来,你唯一的错误就在于你不够出色,而你那足够出色的父亲却又死了。”
“你会看到的,我不是不够出色,我的父亲也不会死。”姬水听罢,不为所动,坚声道。
“呵呵。”公孙瓒不置可否,呵呵一笑,明明看起来很是温和,但却又好似充满了高傲,他道,“现在的你才后天九重,而我却已踏破三十三重天,成为一位金丹境的大修士,统领家族年青一代的所有人,他日家主之位也唾手可得。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说你出色。”
“你视我为蝼蚁,又怎知日后我不能高高在上?”姬水依旧不为所动,反问道。
“笑话,以你的资质,怎可比得上我?”公孙瓒不以为意,在他看来,姬水的资质本来就相差自己甚远,受到的教育资源更是不如,既然如此,又怎能比得上自己?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既定的,只要努力,没有办不成的事。”姬水的声音很是坚定。
“有的人,生来就是不一样的,即便你如何努力,我们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大。”公孙瓒不屑地说道。
“资质不是唯一的,有多少资质出色的人止步于金丹境?又有多少起初毫不出彩的人最后高高在上?没有一颗无敌的心,资质再好也是无用。”姬水反驳道。
“真是笑话,你又怎知我没有一颗无敌的心?”公孙瓒嗤笑。
“若你真的坚信自己可以当世无敌,又为何此行特意前来羞辱于我?欺辱弱小,可不像是一个真正坚信自己当世无敌的人会做出的事。”姬水反问,声音依旧很坚定。
“呵呵,原本这事确实是不用我特意来的,随便打发了一位仆人便可,毕竟你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但我父困在金丹九转已经有些年头了,他的念头不通达,无法突破,你父带给他的阴影还在。”
“所以,虽然对于你,我是不屑的,但我却还是来了。或许你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此刻被我羞辱,而后化为我父解开心结的钥匙。哈哈。”
公孙瓒大声笑道,笑得很是猖狂,回响在整座小镇,震得无数人耳膜发麻。其实事实本身就是他说的那样,他本是不必来的,但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曾被姬水的父亲压得喘不过气来,故而他此行是特意来此,拿姬水出气。
“也就是我父不在,你才有胆子来羞辱我。”听着耳边回响的羞辱,姬水深深地吸了口气,多年以来一个人生活的经历,早已他那颗幼小的心灵铸造得坚硬无比。故而,此番他虽然心中气极,却也能理智地反讽公孙瓒。
少年知道,自己之所以被羞辱的原因,无外乎是他们认为自己的父亲死了,自己没有靠山罢了。他等没有勇气、或者说没有实力去羞辱自己的父亲,只得趁着父亲不在,来羞辱自己。说起来,这真是人性的劣根。
两只嫩白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攥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少年借之用来舒缓心中的怒气,与此同时,他也越发地坚定了要快些变强的心思:“若我此刻强大至极,谁又敢羞辱于我!”
“呵呵,即便你父尚且在世又如何?不过是年岁比我大,修炼的时日比我长久一些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给我百年,我必超越他。”公孙瓒自信,神情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张扬。
“猖狂,自大。”姬水冷笑,受到的羞辱越多,他却越发冷静,镇定得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呵呵,随你怎么说。”公孙瓒不在意地说道,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看不起姬水,一点也不在乎姬水的意见,同样也是真的对自己很有信心,并且,这一切并不是骄傲自大。
两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姬水没有接话,公孙瓒也没有再开口,场面一时间很是安静,微风拂过树枝,响起的‘刷刷’声也清晰可闻。
此刻,那些镇民们已经有些发呆了,他们从没想到,那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打猎,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少年此时能有如此犀利的言论,能有这般惊人的胆量,与公孙瓒争论。
往日里他等谁能想到,姬水能有这般强大的定力,面对羞辱而面不改色,沉着冷静地面对。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等人往昔都有些小看了姬水这个小小的少年郎。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好久,驱散了晨时遗留下来的湿气,空气中充满了温暖,虚空中那冷凝的气氛也有所缓和,一切,似乎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然而,现实却似乎并不是如此。
见二人停口不言,东方雪此时也好似终于找到了机会一般,组织好语言,她跑向公孙瓒。
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随着她的跑动在摆动,胸.前的两座小山峰此刻也上下摇晃个不停,臀.部的两座小山丘更是颠簸个不止。
她一边跑,一边好似着急一般,急声对公孙瓒道:“这位公子,小水就是年纪太小、又一直一个人生活,没有人管教,所以才说话冲动,不经大脑,跟您顶嘴的,您可千万别生气阿。”
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