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岳青谷立马拍马屁道。
秦浩微微摇头,道:‘为什么要用苦笑?”
“俗话说的好,良药苦口。”
“我也是这么认为。”
“药肯定是苦的好啊,莫非要吃甜的?这是常识。”
……
诸如此类的回答,让秦浩不禁苦笑。
这些可都是医生啊。
学校就只教了这些鬼东西?
见秦浩摇头,众人纷纷住口,尽皆看向秦浩,看看他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人们通常认为小儿是纯阳之体,所以用药多偏于哭寒,实际上,苦寒是儿科最大的禁忌。为什么不能轻率的用苦寒药物?”
秦浩扫了众人一眼,继续道,“因为火性上炎,在味为苦,万物遇火必然会因水分耗竭而被焚化,所以苦味有除湿的作用。
苦寒药物在治疗湿热性质的疾病时,有特效,因为苦能燥湿,寒冷清热,而在治疗燥火性质的疾病时,则是禁药,否则,本就失水的土壤还一个劲除湿,那只会让情况更加严重。”
“嘶……”朱海泉瞪大眼睛,道,
瘦弱,是不是因为他本就是燥热病,
“我想起来了,我一个战友的孙子就是越吃苦药就越来越差?”
秦浩点头:“苦味药,先入心,心属火,所以苦味容易化燥伤阴,阴劲的泻火,使得他的生命之火衰竭,身体越为阴液,阴液多,人胖,阴液不足,则体形消瘦,甚至阴津枯竭,阴虚风动,从而导致痉厥死亡。”
“好可怕。”
几个军医嘴角一抽,他们虽然医术不怎么样,但好歹见过不少病人,同样的药,打在不同的人身上,甚至会出现相反的效果,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就会以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药是经过审批,绝对没问题的话来搪塞,如今听到秦浩所言,他们的心都狠狠的被砸了一下。
这要是有一天不小心医死了人。
那可咋办!
不过想归想,他们还是觉得秦浩也只是停留在理论知识上,毕竟他实在太过年轻。
这么年轻的医生,
能有多少临床经验?
秦浩说完,没有管众人的疑惑,便将已经凉却的汤药给小景阳喂了下去。
喂完后,等了十几分钟,他再次拿出银针,让药力迅速发作。
本来他的行医箱里是有特效金疮药的,可是他之前说了不用外敷药,那就是不用。
光凭刚才的那一副药,加上针灸的效果,足以让小景阳的病症痊愈。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针灸,众人等得有些脚麻,纷纷找了位置坐下来玩手机的玩手机,聊天的聊天,就剩下秦浩在认真的观察着小景阳的情况。
半个多小时过去,秦浩终于收针。
朱海泉是第一个冲到小景阳床前的,他担心秦浩身败名裂,所以他虽然在和两个省保健局的专家聊天,但眼睛的余光却是一直在看着这边。
他就想着等秦浩收针后,要是没治好的话,
“是我刚才眼花了?”朱海泉刚跑到小景阳的身边暗自嘀咕。
小景阳的腹部左右的溃烂有些脓血已经流到了床上,可是创口却是长出了嫩红的肉芽。
其他几人也靠了过来,扫了一眼小景阳的创口,顿时目瞪口呆。
这还是之前那个尿会不自觉从腹部渗出来的小景阳?
刚才他可是连蛋蛋都烂掉了一边的皮啊。
可是现在,所有溃烂的地方,自然的把脓血排了出来,长出了新的肉芽。
这意味着。
小景阳痊愈只是个时间问题。
“这医术……”
刚才给秦浩跑腿煎药的医生声音满含震惊!
“身为医者,治病救人,天经地义,治好是我应该的,治不好,那是我学艺不精,我该向病人说声对不起,而不是跟他们说以目前的医疗水平,这是绝症,说的好像不是医生不行,而是老天抛弃了他们一样。”秦浩一边说,一边收拾行医箱。
“不愧是省医最年轻的专家。”朱海泉打心眼里佩服秦浩,这么年轻,不但医术高超,而且这份不骄不躁的风骨,在年轻人中,也是极其罕有的。
不光是朱海泉,马旭东和岳青谷也是敬佩有加,除此之外,他们还很欣喜。
为自己站对了队而欣喜。
倘若是跟着黄文良,治不好张司令小侄子的病,他们俩个肯定也会受到牵连,但是,他们选择了站在秦浩这边,秦浩是有能力治好张司令小侄子病症的,虽说秦浩不肯为他治疗,但他手里有药方,现在不治,不代表待会儿不治。
人有的时候总会被外力所影响,非自然的不可抗力因素外,对人的影响最大的,便是权力!
一会儿张副司令大权压下,秦浩肯定得认怂。
而黄文良就不一样了,他对张司令小侄子的病症根本没有办法,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这年头和人相处,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