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把你们的名字和孩子的名字记录下来,想好好读书,想货款,那都是不可能的了。”
白大褂说着,冷笑起来。
病人家属果然被吓唬住了,他们虽然自觉自己一辈子在土里刨食,自个儿命贱,但不敢拿孩子的前途开玩笑。
没有一个正常人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比自己还差的。
“别听他说,他是骗人的,现在银行和学校可不管这些,这次不是你们的错,我给你们当证人,是那个什么专家用错了药,现在人医出问题了,就该要人出来管管,没人出来管,那就去报社闹,去政府,总有人会帮你们出头的。”
“这位大妈别激动,找他们院长就可以了。”
“是啊,闹大了不太好,对病人也没啥好处,这件事,其实院长就可以解决了。”
“现在人没多大事,人家病人不就要求那专家出来给个说法吗?这你们都办不到?道歉都不会?”
一个看像去像个知识分子的老年人一开口,全场便静了下来。
片刻的安静后,病人的二哥咬了咬牙,盯着医生道:“医生,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要的,就是个尊重。你们把我二弟医成这样,我们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他痛,我也痛,我二弟没有媳妇,我们父母也死得早,我这当哥的,要给他做这个主,我要求你们把那个专家交出来,给我弟弟道个歉,然后你们医院再继续给我二弟治疗,或者退回这些天的医疗费,我们转院,但是,不管是继续治疗还是转院,前提都必须把那个专家叫出来,道歉。”
“对,道歉!”
“就是,什么玩意儿,医出事了就跑?没门,别说是省保健局的,就算是京城来的专家也要道歉。”
“把人交出来。”
人群中再次人声鼎沸。
等了几分钟,病人实在疼的受不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掉,小护士的叫喊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秦浩干脆懒得再喊,伸手给病人搭起了脉。
谁知秦浩这边一搭脉,人们就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秦浩已经把好了脉。
这人脉象沉弦有力,肋下胀痛,大便燥结,很明显是肝气郁滞,肝火太盛导致的,大便燥结,只是表因,光服用大承气汤,并不会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