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肝儿似的疼,不要说打她,就是外祖父多骂她一句,外祖母都会闹上半天,可现在外祖母的眼里像是淬了毒。
老夫人拽着她胳膊把她提了起来:“没有人能护着你一辈子,你外祖父已经走了,他走了,姜姐儿!”
荣家的人,都慌了神。
荣榆死了,他们头顶的天,就像塌了一样。
老夫人亲自给荣榆换洗了朝服,因他离世突然,寿材虽是有预备的,却要临时提出来。
荣姜躲进了祠堂里,手里抱着荣榆的牌位。
牌位也是早预备好的,人活着的时候拿红布盖着,不受供奉,人一死立刻起红布,等灵堂布置好,荣榆敛了棺后,再供起来,点上一盏长明灯,守丧七日不灭,容亲朋奔丧吊唁完,再起棺送葬,牌位重新奉入祠堂中。
“荣荣。”赵倧进来的时候,她就盘着腿坐在地上。
荣姜没抬头,声音里满是淡漠:“出去。”
赵倧心里咯噔一声,不退反进,蹲在她身侧:“别这样为难自己。”
“我让你出去,”荣姜转过脸来,阴恻恻的盯了他一眼,“我想一个人陪着外祖父,这里是我荣家祠堂,我不想——”她说着就咬牙切齿起来,“叫赵姓子孙站脏了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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