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魏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才笑着道,“太子这才刚解了禁足几天?要是这时候再把他牵连到什么事情里去,那才真是了不得了。你这几日只管盯紧了送东西的人,别叫他脱离咱们的视线,先静观其变吧。如果太子和曹宾闹不出什么不像话的事情,咱们就当不知道,若真闹大了——再把人提出来也不迟。”
魏鸣哦了一声,声儿有些低沉,赵倧失效去看他,好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荣荣当日那样拼死护我,钱直还曾在我往江北时特意提点,而今日我察觉到荣荣身边可能会有危险,却不开口提点她,有点不厚道?”
魏鸣心说哪里是有点不厚道,还说喜欢人家呢,这都知道送东西的人有问题了也不告诉人一声——可他哪里敢说出口呢?又不好骗赵倧,就只一味的垂首不语。
赵倧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在他肩头拍了一把:“太子是国之根本,我隐隐能感觉得到皇帝想对他下手,这个当口上,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推太子一把了。如果告诉了荣荣这件事,她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来,左右眼下曹宾和太子都没有动作,我们也并拿不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所以静观其变才是上上之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