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啦?一到住这里就范这种低级错误,昨天才血染床单,今天不会连沙发也染了吧,本想起身,眼睛却瞄到苏明宇送魏谦出去刚回来,只好又坐了回去。
“不是很困吗?”苏明宇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刚刚还在哈气连天,头都要点破的样子,现在还赖在沙发的女人,忍不住开口,“困就赶紧去睡!”
“我不困,我还想看会电视,你先去睡吧!”
洛宁现在可不敢站起来,鉴于昨天血染床单的尴尬表现,她再也不敢让他抓个现行了,她怎么这么倒霉,虽然她每次来的量都比较多,而且痛经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但是这种血染床单或沙发的傻事倒是从来没出现过,为毛一住进这就一犯就两次,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弄上去。
越这么想着越尴尬,越紧张,希望苏明宇快些走开她才好逃,一张小脸都纠结到看不出五官是分开的了,看起来都拧成一块的了,苏明宇看了她一眼,一副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下一步步子已经朝她这边迈开了。
“你怎么了?”苏明宇直接探了下她的额头,温度如常,再掰了掰脸蛋看了看,面色如常,倏地突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又痛经了?这不都第二天了,还痛?”
洛宁:“……”原本来还脸色如常的她,这会还真的是脸色不如常了。
“你怎么知道的?”洛宁被雷劈了一巴掌后,瞪着眼睛傻傻的开口,“你怎么知道第二天就不痛了?”
“看样子不是痛经!”苏明宇瞥了她一眼,那表情就告诉他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抱着小然坐久了,腿脚发麻了!”小然已经五岁了,已经有点重量了。
看她没说话就默认她是了,伸手想把她拉起来,手还没碰到她,洛宁就直接挥开:“不是不是,我腿脚都没发麻!”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子拉开,那血染床单的风采暴露在他面前,洛宁就紧张,就害怕再来一次。
“没发麻自己站起来睡觉去!”头都点成这样了,还耐在沙发干嘛,他可不相信她只是想看电视。
洛宁听着声音这家伙的耐心恐怕已经用完了,鉴于昨天晚上被强行拉开被单的教训,这次洛宁主动开口了:“那个,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这死丫头,又在玩什么呢?
“你没穿衣服吗?要我转过身去,我们好像在交往了,就是没穿衣服,我也没必要转过身去吧!”苏明宇冷冷的看着她大有想撕了她的冲动,看着脸色不好,有些生气。
“明宇,我求你了!”洛宁心一狠,娇滴滴的开口,连美人计都用上了,洛宁发誓这辈子没用过这么娇/媚的声音,这么乞求的语气,就连洛宁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有多欠扁。
虽然很欠扁,但是很受用,听到声音后,苏明宇果然转过身去了。
洛宁迅速弹跳起来,将自己坐过的沙发垫子拿起来检查又检查,没有,还是不敢相信,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实在是没把沙发染红,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听到苏明宇轻笑的声音耳根传来。
“裙子上都是,你看沙发干嘛!”
什么?洛宁脑子如一团爆米花炸开,抬头只见苏明宇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双桃花满满戏谑的笑意,洛宁目瞪口呆了三秒,迅速检查自己的裙子。
我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那怎么对得起你赏赐的称呼呢?
没有!
白皙的裙子一片雪白,没有丝毫让她尴尬的颜色。
“咳咳……”苏明宇拳头撑着嘴巴干咳了两声提醒她,“里面,再看下,里面都是!”
对上苏明宇有些不自在的眼神看着的方向,洛宁下意识看上裙子,里面?面不是……类/裤!
“苏明宇,你个留/忙!”洛宁已经连脸红的习惯都没有了,直接爆粗口。
“哈哈……”苏明宇第一次这么畅快的笑,笑得几乎都快要蹲到地上了,压抑了近四个小时的烦躁,顷刻间消失殆尽,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
洛宁傻傻的站在沙发旁看着快要笑到抽筋一般的苏明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就好像是患了近视眼的眼睛戴了老花镜看到的场景。
许久,等笑够了,苏明宇才起身向沙发走去,边走边笑,边笑边说:“我这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按了个留/忙的罪名,我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那怎么对得起你赏赐的称呼呢?”
看着她家花蝴蝶那妖孽的脸蛋越来越近,脸上如花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真的要坐实她赏赐的这个称呼,洛宁心中一级警戒线升起:“别别……你别乱来呢,我还例/假还没好呢!”
话一出洛宁就悔恨的想咬舌/自尽,她说的是哪国的胡话,例/假没好,不能乱来,难道她例/假好了,就可以乱来了吗?
“噗嗤!”苏明宇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偶后又兴致勃勃的开口:“你用一天到晚提醒我,我要乱来也会等你例/假好了再来,最好把你流掉的血和抽掉的血都养回来再来,一次来个够!”
洛宁:“……”留/忙啊,留/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