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俩,要不就过来坐着喝一杯,要不你俩就滚蛋。”胡天雕重来也没惯着过谁,就范井不知道怎么入了他的法眼了。越是老人越念感情,早时候那人一个头磕在了地上,说结拜成异姓兄弟,那可真是能够托付生死的。
你看人家关羽关云长,千里走单骑保护二位皇嫂,土城相会,那张飞误会都恨不得弄死他,关羽还是想各种办法让张飞相信他绝没降曹。到最后刘备为了报仇兴倾国之兵哪怕皇朝大业不要了,也要为关羽报仇,这就叫兄弟。
水泊梁山一百单八个兄弟,到最后要诏安,就连最莽撞的李逵不愿意诏安,那也是任命喝了大哥宋江给的毒酒,那都是兄弟。
兄弟可以托付生死,可以托付父母,可以托付妻儿,都可以舍弃这一副肝胆满腔的热血还有什么不能托付的呢?所以阳明和太宗一直拿眼睛刷刷范井:师叔啊,你倒是给说句话啊。
范井心里本来就来气,这帮玩意到哪都装犊子,哦,装好了你就欺负人,装不好就得放了你,哪那么容易的事啊?范井假装看不见,一个劲的跟雷鸣孟刚胡天雕他们拼酒,我就不信,一会我要喝大了,我看你们还拿眼睛刷刷谁?
没等范井喝大了,就实在受不了了。你想啊,两个七八十岁的人老拿眼睛哀怨暧昧的看着你,搁谁身上那也是鸡皮疙瘩乱冒,一激灵一激灵的,哪还能吃得下喝得下啊。
“大哥,要不就让他们走得了,别让他们在这碍眼,连喝酒都喝不痛快。”范井说话还挺有策略的。
胡天雕斜着眼睛瞅了瞅阳明和太宗:“行了,有你俩在这喝酒都喝不痛快,你俩赶紧把这帮人领走吧,我懒得看他们。不过先说好了,这是给我兄弟出气,也是今天高兴,可不许有下回,再有下回我可要不客气了,我拼上我三千年的道行来背因果,你们都懂,看看我能杀多少人。”
阳明太宗一缩脖子,三千年道行背因果,那得杀多些啊?这是要屠城还是怎么滴?赶紧鞠躬作揖告了个退,这才把人都领走,王长志要拿着卢景峰掉了的胳膊,卢景峰才能说话:“不要了,要了也没人能接的上。”
那王长志刚要扔,胡天雕一瞪眼睛:“如此肮脏的东西,在这里怎么喝酒?”王长志一哈腰:“是嘞,我拿走。”这一行人总算退了一个干净。
这酒一直喝到了晚上,两个小丫头都躺椅子上睡了一气了,睁开眼睛看着这几个男的还喝着呢,夏雨辰跟路小小嘀咕道:“这男人就是跟酒亲,都喝了一下午了。”
范井耳朵尖,在桌子那边就听见了:“红晨小小,这我可跟你们俩好好说道说道。你说你们女孩子交朋友处感情那多简单,一起逛商场也行,一起做头发做脸也行,泡吧喝咖啡,蹦迪,你说你们女孩子干什么都行。最不济的俩人一起手来手逛公园都行,对吧?我们男人呢?一起逛商场?有啥可逛的。一起做头发做脸?我们男人剃个头俩人都用不上半个小时。泡吧喝咖啡?蹦迪?就俩大老爷们?你觉得别扭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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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井喊了一嗓子雷鸣:“要不哪天咱俩手拉手逛公园去?”
雷鸣回了一句:“滚粗。”
范井冲着路小小和夏红晨一摊手:“看看,就算你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你们要不认为他俩搞-基都算我胡说。”
两个女孩认真的想象了一下,然后齐齐的打了个冷战,画面太美,实在不忍目睹啊。
“俩男人还能在一起干什么?赌?瓢?(不是错字,是怕和谐,领会意图)所以综上所述,俩男人处感情也就喝点酒对不?”范井的辩论结束,心满意足的又扎堆喝酒去了。
路小小和夏红晨想了一会,好像还真是这样,俩人互相看了看,一吐小舌头:“歪理邪说。”这就是女人,别管是大女人还是小女人,反正她们都是不会承认错误的。
酒局总算完了,几个男的全都晃晃荡荡的往外走,互相搀着,一起在地上练习走直线。夏红晨看着直皱鼻子:“我爸爸每回喝多了,都把我和我妈烦够呛。”而路小小却看的两眼放光:“红晨,其实你不觉得这些男人喝多了的时候,在一起吹牛侃大山的时候才更可爱吗?”
夏红晨一捅路小小的咯吱窝:“那你觉得谁可爱啊?”
路小小笑成了一团:“快拿走,快拿走。”
这边胡天雕一只胳膊搂着范井的肩膀,一只胳膊搂着雷鸣的肩膀,之所以没搂孟刚,是因为孟刚的肩膀两只胳膊搂都不见得够用。
“兄弟”胡天雕冲着范井说话:“你小子行啊,有桃花运啊,那俩小丫头可能都看上你了。”
范井一撇嘴:“别闹,大哥,你老说你三千多年的道行,你——三千多年竟搞对象来着吧。”
胡天雕脸色一正:“胡说,想我胡天雕,深山苦修,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荒废过。”
范井大笑:“大哥,那你就这么修炼,连个对象都没搞过,你从哪看出她俩喜欢我了。”所有人跟着也是大乐。
胡天雕一脸鄙夷的神色:“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