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徐然要了昨天那老板的号码,手机立即就招呼了过去,可结果大失所望,关机。
事情到这里已经明白了。
我当时就有点恼,恨不得抓到他扒了他的皮,徐然冷着脸不说话,但我很清楚,99°的水,只差1°沸腾。那女老板还在后面摆酒瓶,似乎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整理完东西回头,“原来的老板欠我钱,这饭店是他抵给我的,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
但是当我要原来老板的地址时,女人却不搭理了,并拿着鸡毛掸子把我推出去:“不吃饭就请出去,我很忙。”
走到饭店门口时,我问徐然为什么不先把刀币用了,“不是能治好你的胳膊吗?”
徐然摇摇头,实际上他也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至于使用的方法,老金没说,他更不知道。
“那怎么办”,我站在饭店门口,看着空旷的大路不知所措,“咱们接下来去哪?”
“迷魂村”
当我们再去迷魂村时,虽然有了第一次的经历,但进村还是费了很大的周折。
我俩转了好久,终于转到了老陈家,老陈家的小孩还在门口玩沙子,见到我们非常激动,丢下小铲子跑过来问我:“记者哥哥,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徐然说道:“你爸爸呢,我们有些事情没问明白,想再问问。”
小孩一脸懊恼,“我爹已经走了,你们早一点来好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小孩的意思是他爹出了远门,但不对啊。我问他:“下午跟你爸爸去看墓葬,我们这才刚走没多久,他就出门了?”
小孩做出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对啊,太急了,你们刚走,我爸也跟着走了”
“那他说去哪没有?”
“说了,鄱阳湖。”
我跟徐然坐在去鄱阳湖的火车上,面前摆着两瓶水,徐然郁闷的望着窗外,夜色漆黑。
我还是想不明白,问徐然:“必须去?”
徐然头转向我:“必须去,那是唯一的线索了。”
我想起陈家小孩说话的模样,不像是骗我,但鄱阳湖毕竟是沉船之湖,而且那么广阔,怎么找。
“为了一个刀币,咱俩就要把命搭上?”我不理解。
徐然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开口:“这是唯一的办法,要想活命,必须找到刀币。而且鄱阳湖并不是那么凶险,它最危险的地方只有老爷庙。”
“老爷庙”,我念了一遍,“那一块地方就够咱受得了,据渔人们说,那水里有个乌龟精。”
徐然不以为然,说道:“全是想象出来的东西,不用害怕。”
火车并不直达鄱阳湖,事实上下了火车离那还老远,我们不得以坐了大巴,后来又转成出租。
鄱阳湖很大,我们这趟去的正是其中最危险的区域,老爷庙水域。
到那时已经是中午,六月的天,顶着大太阳,空气仿佛蒸笼翻滚出来的热浪,我下车只走了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衣服紧贴着后背,我当时啥也不想,就想冲澡。
我们进了老爷庙旁边的村子,村子里的人见我们是陌生面孔,都不怎么说话。站在村子里,看鄱阳湖的湖水非常清晰,我很徐然决定先去湖边看看。
这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的老说也有点规模,村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村里全是渔民。
村子中间有条大道,直着走,可以直通鄱阳湖,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少渔民都拿着网子,网里有很多鱼,鱼还在里面扑腾,那渔夫估计是刚从湖上回来。
我觉得挺诧异,老爷庙水域这块不是挺危险的吗,怎么还有人下湖,就不怕沉进去?
我们沿着土路走到湖边,湖岸一个船老大正在修船,看见我们过去,热情的搭讪:“两位小哥,要不要搭船?”
我摆了摆手,刚想说不了,可没想到听见徐然说:“需要”。
我当时就搞不明白了,回头问他什么意思,徐然让我先别管,他有主意。
船老大见状哈哈一笑,“搭船的话你们要等会,我这船的船头有点毛病,你先给我点时间修修。额,你们没急事吧?”
徐然摇了摇头,“你先修吧”。
船老大修了足足一个小时,最后他笑笑说:“船有点老,修的时间长点,但也是认真,船体牢固了总没坏处是不。好了,两个小哥,你们要去哪?”
这时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通过观察四周其他的渔船,我发现偌大的湖边,就这一艘船没有放渔网,其他的船没有意外,全部堆满渔网等捕鱼工具。
我问他:“船老大,你这船是专门拉人的?”
船老大嗯了一声,显得十分骄傲,“没错,在这一片水域,就我自己拉人”,他看了看其他的渔船,“那都是捕鱼的,就在湖边,不敢进湖。”
他神秘的笑了笑,说道:“我们这片是老爷庙水域,你知道,水里有东西。”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