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吃了早餐,就开着车去医院看看铁木奇他们。
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的,脑子里混沌不堪,一直在想那旱魃对我说的话。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将臣,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么做,肯定不顾一切也要让旱魃进安琪身体的。
但是一旦旱魃和安琪扯上关系,那么安琪必然也会被牵扯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时时刻刻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你怎么了,开车还发呆。”安琪看我今天有些不正常,便问道。
“没什么。”我勉强地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了。
正当我继续发着呆的时候,突然一辆大货车迎面向我撞来,我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往右极速打着方向盘躲避进了人行道,却没想那辆大货车故意地也冲进人行道向我撞来。
安琪吓得大叫,我眼看就要撞上,连忙丢开方向盘,迅速扑到安琪身上将她抱住。
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听到“嘭”的一声,驾驶座的玻璃窗被撞得粉碎,车架立即被压得变形打在我的背上,后背传来锥心的疼痛。
又听见“嘭”的一声,一辆货车从后面撞了上来,车架变形、断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就在下一秒,又是一辆货车从左边撞了上来,直接将我们连人带车地撞在了右边的墙壁上。
破烂变形的车顶一下被将臣掀开,只见他跳了出去,就去追那些撞我们的人。
我此时被那些车架压得动弹不了,便散出妖气和魔气,将那些压在我身上的车架移开,刚想看看安琪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拂过,周围气温极速变冷。
有鬼?我顿时一惊,只见一个白影从我眼前一晃而过,我连忙四处张望,已没了它的影子。
我慌忙地蹭起身来,发现安琪已经晕了过去,虽然有安全气囊,但我还是不太放心她。
“安琪,安琪。”我摇了摇她,然而一点动静也没有。
“可恶。”我心里怒火中烧,将安琪抱起便下了车。
而此时将臣正拎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将那人往地上一丢便说:“跑了两个。”
那个人此时已经吓破了胆,三辆大货车撞我们一个小轿车,居然一个人也没死,见我和将臣还好好的,便吓得双腿打颤,声音颤抖地说:“有鬼,有鬼,你们是鬼。。。”
将臣看了看我怀中的安琪,便眉头一皱,说道:“她的魂魄呢?”
“什么?”我连忙看向安琪,发现她三魂七魄全不见了,便急切地问:“是不是被吓丢了?”
我经常看电视,里面有些人受了嫉妒的惊吓,也会丢了魂儿之类的。
将臣却摇摇头说:“不像,如果是受到极度惊吓也只会丢一魄,变成傻子,但她三魂七魄全不见了,估计是被什么脏东西勾了魂。”
我一听,便连忙回忆当时的情景,却突然心一凉,难道是那个白影干的?
我将安琪递给将臣,抓起那个司机,咬牙切齿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那司机摇摇头,全身是汗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愤怒地抓住他的手一扭,就传来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他疼得大叫,痛的直打哆嗦,惊恐万状地说:“别杀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谁叫你来杀我们的?”我又抓住他另一只手,声色俱厉地问道。
只要他敢糊弄我半句,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这只手也拧断。
“我说我说。”那司机生怕我再断他一只手,连忙说:“我是舒城派来的。”
我听后,顿时一怔,舒城?
自从那次他被我废了双手之后,好像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舒大财死后也不见他的身影,我一直以为他死了。
“他现在在哪里?”
我暗暗预感不妙,舒城一定对我是恨之入骨,突然对我复仇肯定是有备而来,安琪魂魄在他手上,绝对是凶多吉少。
“不知道,但是他给了我一支这个。”那司机慌慌张张地掏出一支蜡烛。
“蜡烛?”我接过蜡烛,眉色不善地看着他。
“他叫我在把你们撞死之后,就用火将这蜡烛点燃。”
将臣听了,连忙将蜡烛从我手中抢了过去,拿出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打火机,一下子就将蜡烛点燃了。
忽然间,天地风起云涌,蜡烛的火燃烧得很旺,而火苗却是五颜六色的。
蜡烛燃烧出五颜六色的水蒸气缓缓升空,在天空拼凑出了一个画面,虽然很小,但是却看的十分清楚。
“海市蜃楼?”我皱着眉头,发现这个画面中有雪、有山、有树,风景特别漂亮。
“很久以前,就有一种蜡烛,燃烧的时候可以看到幻影。”
将臣顿了顿,继续说:“古时候有人,将蜃龙的脂肪混入优质的蜡,制成蜡烛,点燃蜡烛,就可以看到幻影,但是蜃龙是很稀有的龙,平常人几乎见不到,所以这种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