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路上,我们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甚至将臣全身就只剩几块布条,露出一块块完美的肌肉。
当然,我可对他的肌肉不感兴趣,毕竟我也有,只是比他的小了很多而已。。。
下山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了,我将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就躺在床上大睡了起来。
大概睡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洗漱一下,看见身上衣不蔽体的,便打算去叫上将臣和浅风,一起去买件衣服。
来到将臣房间,他此时正躺在床上养伤。
“你没事了吧?”我坐下来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的,但伤口已经不是很深了。
“没事了。”将臣皱了皱眉头便说:“我好像没衣服穿了。”
我笑了笑,说:“我过来就是要带你去买衣服的。”
说完,我们便叫上浅风,三个人光着上身就下楼了。
一来到楼下,浅风就大叫着往他停车的地方跑去,我们看向他的车,也不由地一愣。
此时浅风的跑车已经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四个轮胎全被下了,车头引擎盖上被人用小刀“画”了个大大的王八。
“Oh,no~”浅风围着他的车转了几圈,气得直跺脚,大骂道:“那个臭瘪三干的,劳资要问候你全家十八代。”
我无语地走了过去,说:“先去买衣服吧,买了叫个拖车拖去修一下就好了。”
“我tm一个轮胎都够买辆车了。”
但浅风气愤归气愤,还是和我们来到最近的一个服装店,一人买了一套衣服穿上。
他打了个电话,叫了辆拖车将车拖走去修理后,便说:“得得得,要两天后才能去取车了。”
“那意思是我们还得在这赤水待两天?”我问。
“是啊。”浅风一脸倒霉的表情,然后又想起一件事,说:“木罗盘已经拿到,我现在回去帮你测算一下吧。”
“好啊。”我连连答应,他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茬。
回到旅馆,浅风将门关上,将木罗盘拿了出来,做了些准备工作后便拿了一张符纸给我说:“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我想了想便将生辰八字写在了上面,浅风拿起写有我生辰八字的符纸一挥,那符纸便燃了起来。
他将燃烧的符纸丢到那木罗盘的中心,又说:“还需要你一滴血。”
我连忙拔出将臣剑在手指上轻轻一割,那血就顺着剑刃滴了一滴在那在木罗盘上燃烧的符纸上。
浅风结着指印,口中念道:“命本命,鬼谷三清破天命,楼中楼,天干地支八神游,道破天机有神助,命理福祸不怨天,天地阴阳看因果,算鬼算神也算人。”
说完那木罗盘上面的符文飞速地旋转了起来,发出了非常强烈的光芒。
那符文越转越快,突然一道光芒从罗盘的中心射了出去,穿破房顶直冲云霄。
浅风见状连忙朝楼顶跑了出去。
这栋楼只有三楼,而我们是住在二楼,当我们跟着浅风来到楼顶时,看见天空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下子天色全暗了下来。
而楼顶上方有一个巨大的漩涡,里面雷电肆虐,就好像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一样。
“浅风,那个漩涡是什么。”我指着那个漩涡问道。
“什么漩涡?”浅风一脸雾水的看着我所指的方向问道。
“就是那个旋涡啊,将臣你看见没有?”我又问将臣。
只见他摇摇头说:“没有。”
顿时我心里一怔,为什么我看见了,他们看不见,这么真实,绝不是幻象。
再次抬头望向那个旋涡的时候,突然发现那旋涡里面就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一样,让人不由地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儿,那旋涡便慢慢消失,天色回复正常。
“果然,你就是弑天行。”浅风拔出佩剑就指着我,好像早有预料的样子。
“弑天行?”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对我刀剑相向。
将臣见浅风拔剑对我,便走了过来挡在我的前面,警惕地看着他。
“将臣,你这是做什么,居然还保护他?”浅风说道。
将臣皱了皱眉头一脸坚毅地说:“不管他是不是弑天行,但他能帮我复活旱魃,我就必须保护他。”
“哼,螳臂挡车。”说着浅风就持剑向我冲来,将臣散出煞气,一拳将浅风的剑震开。
浅风迅速地掏出一张黄符,就打在了将臣的胸口,将臣吃疼地捂着胸口被黄符打得焦黑的地方,还是像浅风扑了过去。
我站在旁边不知该怎么办,弑天行是谁?搞不懂之前还同生共死过的浅风为什么非要杀我。
正想着,浅风就一剑刺伤将臣的肩膀,趁机掏出一张红符向我打来,我甚是吃惊,红符的威力可不小,只要被它拍到,不死也绝对重伤,砍来浅风是执意要取我性命了。
我连连后退,躲过了他拍过来的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