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局长,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他一直坐在那里确实没有动,连站都没有站起来。”记录员小张连忙说道。
“小张,他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毕连启回过头问道。
“听晚上带队的胡国顺说,好像是嫖|娼被抓进来的。”小张小声地回答道。
“放了他,让他走吧。”局里一下子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毕连启了也没有心事管这事了,不如放了算了。
“毕局长,你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我放了,我肯定是被他人伙同你们保安局的人共同陷害的。”
朱四六说完,便一五一十地把情况给毕连启说了一遍。
“朱四六,你说话要负责任,诬陷我们保安局的人是犯法的哟。”毕连启问道。
“诬陷不诬陷,你把晚上去抓我的那名带队的保安带来问一下不就清楚了。”朱四六说道。
“去把胡国顺找来。”毕连启连忙结记录员小张吩咐道。
“局长,胡国顺也被送进了医院。”记录员小张小声地说道。
听了记录员小张的话,毕连启皱了皱眉头,他想了一下便说:“朱四六,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一定替你过问一下。如果真的是我们保安局的人合同他人陷害你的话,我毕连启绝不包庇。”
既然毕连启作为一名保安局的局长这样说了,再这样纠缠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朱四六叫上李春光坐上了毕连启派出的一辆小轿车往国贸大厦而去。
“四六,真******晦气!第一次来京都,就被抓进了局子里。好在是,那些人都遭到了报应,真他妈|的一个爽字啊。”
在车上,李春光兴奋地说道。
朱四六没有出声,两眼望着车窗外面的景色。
京都就是京都,现在都是凌晨四点了,路上的车辆还是那样的多。虽然这里进入了冬季,但夜色在街灯和霓虹灯的照映下,根本分不出是冬天还是春天。
“四六,今晚的事,肯定是飞机上的那个小子,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会针对我们呀。”李春光见朱四六没有说话,又补充了一句。
朱四六只是把头斜靠在车窗上,静静地在想着发生的一切。飞机上的那小子根本不知道自己住在这里,而且时间也这么短,不可能找到自己的行踪。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灵异部的人,也就是晚上吃饭的那三个人加上王守一。
至于丰镇完全可以排除在外。
那么这四个人到底是谁干的呢?
是聂厚兵?还是朱宏斌?还是空如风和王守一呢?
王守一也不太可能,作为灵异部的一个部门的负责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下流的事。
那么也只有剩下这三个人了,也极有可能是这三个人合伙做的一个局,让自己陷进去,最后灰溜溜离开京都。
想通了这些,朱四主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秋狗子,早晨谁叫你开门都别开,一切听我的。”回到房间,朱四六对李春光说道。
早晨一大早,丰镇就到敲朱四六的房门,任他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反应。
她又去敲李春光的房门时,也是一样。
“这俩人个去哪里了,怎么会不在房间呢?难道他们自己去了餐厅?”丰镇想到这儿,便快步朝餐厅走去。
丰镇把餐厅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朱四六和李春光的影子。
他又来到了大厅坐了下来,也许他俩去外面吃早餐去了。她索性在就大厅里等着他俩。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小时,也没有见到他们俩的影子,这让丰镇不安了起来。
他打了几遍朱四六的的手机,但手机里传来的都关机的提示。
就在这里,她的手机响了。
接通一听,竟然是空如风的声音。
听完了空如风的话,丰镇的大脑一片空白。朱四六和李春光竟然因嫖|娼,被抓进了城东保安分局。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不省心呢?难怪房间没有人呢,原来是被抓走了。”想到这儿,丰镇气不打一处来。
心中竟然有一种无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如果朱四六此时就在眼前,她恨不得马上把他狂凑一顿,以发泄心头之怒。
丰镇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宾馆门外的一间报刊亭,买了一张今天的晨报。
晨报的第二版竟然刊登了昨天晚上朱四六和李春光嫖|娼的新闻,并配有图片,尽管图片把两个人的眼睛涂上了一层墨,但丰镇一眼就看了来就是他俩。
图片下方还配有文字说明,虽然没有点名,但朱某某和李某某,就更加证实了他俩人昨天晚上干的好事。
这时,王守一,空如风等人也到了宾馆门口。
王守一是一脸的严肃,而空如风和其他二位却是面带喜色,早已是心花怒放。
“阿镇,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我们还是快到分局去把他们俩给捞出来吧,回头还指望他们办事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