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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文山的叙述刘东河想起来了,点头说道:“有这么回事,还有村长顾宪生,一起扣回来的。”
“后来因为什么放的?”
“乡长告诉放的。”
“哪个乡长?”
“毛利呗,还有哪个乡长,别的乡长也叫不动我。”
“他怎么和你说的?”
“没说什么呀,人是他要扣的,要放还不是他一句话。”
“没有罚款的事?”
“罚款?罚谁?”刘东河一脸迷茫。
“那你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文山说。
“没什么了啊,有一天他打电话告诉我去秀水抓人,我说抓谁,什么事,他说什么事你就别管了,不会让你犯法的,抓俩个人,一个是文祥,一个是村长顾宪生,你抓回来后就拷屋里,什么也别问,我什么时候让你放人你就放,家属要是来问你就说过两天送县里,要判刑,让他们抓紧找人,就这些。”
刘东河说的很明白了,基本属实,文祥回来后也说,就被拷在那,没人管也没人问,一直到被放出来。
文山听完长出了一口气,虽然猜出来那五万元是假的,但他还不敢相信这事是早有预谋的,什么都算好了,只等自己往里钻,或许这事对毛利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他玩弄权术的一个手段,但对文家来说,是祸从天降,对自己来说,是一个人生的转折。
文山再从康家出来时,手里拉着康馨,那张欠条他已经撕了,他相信康玲和刘东河也不会走太远,果然,不久后刘东河被调离了朝光,与康玲也断绝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