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几色?”邬灵珊很肯定地回答完又问。
一听是运数文山吓了一跳,也紧张起来,再次仔细回想,但实在记不清,只好回答:“有七八种?九种?”
“什么色都有?”
“都有,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
“那才七种,你没有说全,白色看不见,黑色是底色,灰色容易被忽略,这样吧,像你自己说的,算九种。”
“你是说我有九种运数?”
“不是,我说水晶球代表你的运数,不是说颜色。”
“那颜色是什么?”
“我也说不好,也许是名,也许是利,也许是色,就是女人。”
……
邬灵珊走了,请人的规矩是只管接不管送,所以文家也没坚持,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况且这还是一个有着神秘感的行当。
等静下来大家仔细想想,她好像什么也没做,说的也是模棱两可,顿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我们被骗了,让你们请那个邬什么月的你们却找来这么一人,我们做的梦和她有什么关系,还说孩子是钱,我看就是哄我开心,把大家都糊弄了。”文水首先发表意见,埋怨哥哥和妹妹找错了人,顺带着把自己的梦也说了。
他这一说本来就犹犹豫豫的文祥和葛琴也觉得受骗了,但俩人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赞同二儿子的说法。
“也不能全这么说,信则有不信则无,邬莉不会骗我,她说这个邬灵珊的妈妈很早就上山当了道姑,后来她也去了,前些年才回来,她是有真本事的。”文青反驳,为自己和文山辩驳。
“且不说她有没有真本事,我觉得这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人是什么,是大自然的一种生灵,既然如此也必然与大自然存在某种我们看不见摸不着的联系,这种联系不为人所知,别说懂,恐怕能略微感知一点的人也不多,或许邬灵珊就是其中一个,所以她让我们去丹青山,和我们聊天,就是让我们把这种联系尽可能地释放出来,然后是做梦,有了刚才那个前提做梦就简单了,它只不过是通过虚幻的图像的方式把这种联系更加立体和真实地呈现出来,如此而已。”
文山说了一堆,文祥和葛琴都没听明白,文水像听老师讲课,文青把这番话和在邬村村头文山关于“命”的阐述联系在一起之后有所顿悟,邬灵珊不是也说让自己悟嘛,她好像悟出点什么。
文水知道大道理讲不过文山,但他不服,问哥哥:“那你明白你的梦是什么了么?”
“你别套我的话,我不说。”文山笑道,然而他知道自己是在遮掩,邬灵珊的解答他并不满意,人生无外乎名利二字,男人多个女人,女人多个男人,还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