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金来淡淡道。
“什么N遍？”雪珊珊有些听不懂。
“就是说过多次了。”金来翻译。
“难道我现在改变了模样后，也不能对你的决定产生一点影响吗？”雪珊珊语气幽怨地柔声道，显得楚楚可怜。一双秋水、清湖般的眼眸中似乎含有点点泪光。
金来心里登时一软，感情自己对人家有点太狠心了，人家只是想当自己的徒弟而已，又不是非要以身相许，人家作为一个女孩子，放下身份，放下矜持，放下自尊，几次三番地低声下气地求拜师，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人家，人家可是女孩子呀，脸皮十分薄的。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我希望你明白，我拒绝收你为徒弟都是为你好。你这么漂亮、纯真，家境又好的女子，真的不适宜接触破案这种血腥的东西，天天与死人、杀人、坏人打交道，真不是什么好事情。”金来略微一顿，道：“我知道你是在笼中被困得很久的鸟儿，渴望外面世界的自由、新奇和有趣，破案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正好可以满足你的猎奇心理。也许你将自己幻想成一个与凶手斗智斗勇，行侠仗义，为民伸冤的侠女。你把破案当做与凶手玩的一场很刺激的游戏，凶手是猎物，你是猎人，凶手是老鼠，你是猫。
也许刚开始你还沉迷于这种新鲜而有趣的游戏，可是之后你会发现，你会接触到许多血腥、背叛、阴谋、陷阱、残忍、贪婪、恶毒、肮脏等人性之中太多太多的阴暗面，黑暗面，会令你对这个世界产生新的看法，会觉得这个世界不光有美好，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污浊和下作，你会感到恶心和反胃，感到失望和沮丧，感到灰暗和迷茫，感到惆怅和彷徨。它对你的灵魂是一种侵蚀和腐化，影响你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影响你活着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