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在即,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我们之间有什么,待战事结束在商讨,亦不为迟。”易渊玛说完大步而去。
包占回身问李刃:“怎么?就这么放他走?”
“没办法,当务之急,先让他挡一挡。”李刃道。
包占道:“可是,放虎容易捉虎难。”
李刃沉思一下:“不怕,把枝炉的老婆抓为人质,就算是见到枝炉也有本钱谈条件,哼,我想易渊玛将枝炉夫人扣在自己手上,也是此意。”
包占、李刃二人对视一眼,率兵离开丛林。
九龙城城门被攻破,大批官兵源源不断涌进。城楼上,易渊玛挥舞大刀,将从云梯上上来的官兵一个个砍下城楼。
一名紫铜兵飞奔而来,在易渊玛面前跪下,说道:“大将军,东城已经被攻破,你们快撤退吧!”
易渊玛狂叫一声,斩杀两个官兵:“你们先退,我还要接一个人同走。”
众紫铜军边杀边退。
易渊玛冲杀数人,奔下城头,一路不断有官兵拦阻,被易渊玛一一斩倒在地。
待易渊玛赶到枝炉府内时,只见横七竖八全是仆人的尸体,易渊玛惊慌失措地叫喊着冲进大厅:“夫人,夫人······”
厅内十余个下人,看似无一活口。
易渊玛站在厅中,四下张望,忽见一个倒地的仆人动了动。
易渊玛冲过去,蹲下用手翻动那人,问道:“夫人在哪里?”
那人翻过身来,忽然抽出长剑,直刺易渊玛的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易渊玛一仰首,身体仰翻而起,避开一剑。
那人自地上翻起,唰的一剑扫向易渊玛双足,易渊玛再次闪过。那人毫不手软,操剑如追风,一连三剑。易渊玛虽处劣势,仍一一化解。
易渊玛边接招儿边喝道:“来者何人?”
那人操剑若飞龙,边攻边叫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受死吧!”
“当当当当”几剑刺来,易渊玛勉强躲过,胸口却被隔开一道十字伤口,鲜血飞溅。
易渊玛连退十余步,终于右足一顿,扭身挥刀,开始发力反击。
那人哈哈一笑,纵身跳开。
易渊玛厉声道:“报下名来。”
那人破窗而出,大声说道:“水目城蚩迟,久闻易将军大名,今日一战,果然名不虚传。”
“蚩迟,我妻子在哪里?”易渊玛悲愤道。
蚩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找到包占李刃兄弟,你自会明白。”
易渊玛收刀入鞘,深吸一口气,身上衣袍又有七八处突然裂了开来。
易渊玛自语道:“蚩迟,果然名不虚传。”
一队紫铜军兵士押着枝炉夫人顺着山路逃跑。
山道道口,流轩,羽纲,毁藏三人挡住去路,羽纲持着烈阳白虎剑,毁藏持落月青龙枪,流轩立于二人之间,手按悬腰流云刀。
走在前面的紫铜军士兵大声问道:“什么人?我们是地铜人铜二位将军的人,你敢挡我们的去路?”
流轩指着自己道:“什么地呀人呀!我乃大辰皇亲国戚流轩是也,那位夫人乃枝炉将军夫人,我等三兄弟三人专程来此迎接枝炉夫人。”
另一个紫铜军兵士说道:“什么枝炉夫人,这里没有。”
流轩指向枝夫人道:“那个明明是枝炉夫人,你还敢当面撒谎?”
紫铜军的士兵们有些不耐烦了,嚷嚷道:“别同他们废话,废了他们。”说罢,众兵拥上来包围流轩,羽纲,毁藏。
流轩讥讽道:“啊呀!你们有无看见我左有烈阳白虎剑,右有落月青龙枪,你们真傻的可以,二弟,你上。”
羽纲横剑一斩,二斩,三斩,三个上来的紫铜兵还未出招而已经断为两截。其他紫铜军见势不妙,掉头就跑,其中两个闪开羽纲之剑,躲在枝炉夫人身后,羽纲的烈阳白虎剑已贴近枝夫人肚皮。
流轩、毁藏和众紫铜军都被惊得呆住。只见羽纲手一顿,剑锋贴在枝炉夫人肚皮上停住。
众人刚松口气,忽见枝夫人隆起的肚皮金光一闪,羽纲的烈阳白虎剑的剑气竟然透体而过,将躲在枝夫人身后的二人斩为两段。
羽纲呆住了,枝夫人也吓呆了。
众士兵调头就逃。
流轩与毁藏二人张大嘴巴,惊讶不已。
良久,流轩说道:“二弟,你······简直神啦,哼,啥时候练成隔山打牛神功,也不告诉兄弟们。”
毁藏也接话道:“是······是呀!二······二哥,这······这一招儿······”
羽纲看着枝炉夫人肚皮,面色沉重道:“这一招儿不是我发出来的。”
流轩、毁藏围过来,三人面面相觑。
流轩对枝炉夫人赔笑道:“开什么玩笑,难道是枝夫人会妖术,对······对不起夫人。”
羽纲肯定的说:“不是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