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怕他们的?”
官清:”话不能这么说,日军这次看是在明,实则在暗,咱们是处于被动的一方;尤其是你们两姐妹,可是日军所图的重点,千万不能大意了。”
于此,短暂地交谈过后,国盛和万满便带着一小队人马连夜开拔向天河县,他们一路小道而抄,趟过了三条河,翻了两座山才接近了天河县。
只见天河县灯火通明,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到处都有日军在巡逻,似乎一只苍蝇飞过去都会被发现。
国盛和万满一行人只得暂停在附近的一个农家里,开始这户农家是拒绝的,后来听说是共党和民兵队,便又欣然地接受了。
这户农家离县城约十公里,这段时间以来,也深受日军的侵扰,家里好吃好喝的都被日军抢夺一光。
这个夜里,这户农家的主人只能拿出粗淡的口粮招待了国盛和万满一行人;可国盛他们哪有心食,只不过是想避避风头而已,听农家主人如此酸惨,便把随身携带的零钱都给了这户农家的主人。
正想坐下来歇歇气喝口水,却听到不远处一阵兵荒马乱之声由远而近袭来,国盛和万满一行约十人操起了家伙防卫起来。
真的是鬼子,他们在结束一天的任务后又跑到农家来撒野,国盛和万满一行人都躲在一旁,细细地“品”着鬼子那暴虐的行径,在该出手时,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
就在鬼子抢夺得东西欲扬长而去之时,国盛和万满从门背后闪出,用闪电手法的飞刀夺去了两鬼子的性命。
其他鬼子反应过来时,国盛和万满所携带的民兵小兵从屋外的草丛里围了过来,把几小鬼子兵包围便突突扫倒。
这户农家的主人见状,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杀鬼子本是大快人心之事,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他想到的后果~便是会引来更多的鬼子对他们这宁静的村庄疯狂血腥的杀戮。
在天河县值勤的日军一大队一排见出去觅食的一个班没有回还,便提着一排的人四处搜寻;虽然国盛和万满一行人把尸体给掩埋,人也退居到一公里外的山野居住,但日军凭借着警犬还是找到了事发点。
于是便对这户农家展开了大面积的搜查,在一番搜查无果后,便把他们全家七口人全绑了,跪在月色下欲行枪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国盛和万满带着五人风尘仆仆地快马杀到,阻止了日军的暴虐行动,另外五人则回冷月村请冷酷一行人前来相助。
国盛和万满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把杀害日军一个班人马的事全都揽了下来,要求日军放了他们这一家老小。
日军本就是有一种欺软怕硬的心态,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理由释放心里的变态,又怎么能轻易地放手,于是便分十人围住国盛和万满一行人,分十人果断地对这户人家的一家老小七口人行枪决。
就在日军行枪决的小鬼子弹将要上膛之前,国盛和万满一眨眼,暗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俩一个转身挣脱掉日军的瞄准,随手夺飞刀而出,射落了围困他们日军小鬼手中的枪,用脚旋转花式腿法勾枪而起,民兵小兵见势,把枪而过,反围捕过日军半个排的人。
欲行杀戮的日军停下了罪恶的行径,他们以此一家老小七口人作交换,暂保住了彼此的性命,双方各自退回,欲再寻战机。
国盛和万满欲带着这户人家一家七口连夜转移,待他们约走出三公里外的毛家铺村庄时,却被日军断了去路。
国盛和万满感觉到很无助,正想要回退之时,刚才那伙死里逃生的日军又掩杀了过来;国盛和万满见没有逃生的可能,便命令着小民兵把一家老小七口人的乡亲保护起来,两人背身直面日军的枪炮而去。
日军信誓旦旦地看着万满和国盛,其领队带着盛气凌人的态势走了出来,给了国盛和万满两耳光,再拔枪顶着国盛和万满的脑袋。
从表面上来看,国盛和万满都显得异常的镇静,但说心里话,不怕那都是假的,仿佛灵魂和心都在颤抖,血液更是在倒流。
国盛和万满相互安慰递着点子,示意着要忍受,拖过这段难挨的时光,等冷酷和辣椒领着大队人马到达时,一切都有救了。
日军领队笑烂了脸,露出了缺口的金牙,狂放地展露着自己的变态**,狠狠地把板机抠了下去,吓得国盛和万满尿都快流出来。
只见日军领队变态地笑到抽筋,原来枪里没有子弹,便把枪在手里打着转,打趣地调侃:”哟嘻,好玩儿吧?我最喜欢看你们中国人痛苦的表情,这样很刺激,我们就很满足。”
国盛和万满都忍受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发动反击的,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日军有将近百人,且都是枪炮上膛,自己才区区的几人,还都是冷兵器,无疑此刻动怒那是以卵击石。
冷月村,血炼民兵队的人正欲睡去,突闻几匹快马从冷月山急驰而下,惊醒了睡意中的冷酷,冷酷一听便分析出了是几个人,再一听马奔跑的属性,**不离十地猜出了是国盛和万满遇到了麻烦,便合衣抱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