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罢了,可偏是他。她最讨厌就是亲近之人骗她。
他向来巧舌如簧,若是其他人,他可以编出无数个合理解释瞒天过海,可对景帝仪他知道没用,“张年知道先帝的遗照。”
景帝仪补充道,“他也知道太后的事,我分得清她是自己寻的短。你怕我生气倒是不动声色什么都顺着我,可这一次却不是真心实意的。你以为这几日你把曹洛都留在府里,我就不会怀疑了么。”
机密的事他确实喜欢交由曹洛去办,一来是信任,二来是认为稳妥,可她还不至于傻到以为所有的事只有曹洛能办。
“你安排的人是之前陆府买通去刺杀我的那个活口吧,收买人心倒也是你的强项。”
凤靡初微讶,她是如何知道的?
景帝仪道,“你从没有打算放过张年,宫里虽然也暗中下了几次手,却不敢太大动作,怕惹得太后他们怀疑。几次‘意外’张年侥幸的逃脱。我和你说他求到了我这,你就干脆顺水推舟。”
他冷静的问,“我若和小姐说,小姐又是否答应?”张年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是素来不管外人死活的,张年能求到她这,她又应下,显然之前有过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