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景帝仪便感觉被人背起,不用睁眼,光是闻到干爽的皂角味就知是谁,那皂角中她加了一味茶籽,香味特别。
凤靡初背着她走出大门,正要上马车,景帝仪趴在他背上,闭着眼嘟囔道,“我不要坐马车,闷。”
凤靡初知她没喝醉,顺着她的意背着她走,马车则跟在他们后边。
凤靡初道,“牧笙和清芩的事对不起。”她没反应,他又道,“伍崇焕的事事先瞒着你,对不起。”
“谣言是你命人传的?”她问。
他诚实的答,“不是。”有心人要借刀杀人,他顺水推舟而已,“小姐也说许多人不想我走出大理丞,没有伍崇焕也有其他人。”他只是需要一个火引子,这个火印谁做都得。
“不是你你道什么歉?”
凤靡初笑道,“牧笙说不管如何先道歉总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