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武监不得走关系啊,走关系不得花银子啊?”,黄台像兔子一般,夺门而去,只留下韩阳撕心裂肺的狂叫。
黄台虽然贪财,但做事确实地道,药是好药,消息也是真消息。抹了大内圣药,三天不到,韩阳屁股就结了疤,甚至可以不太用力的坐着。五天不到,韩阳入国武监的消息就传了过来。这个消息,犹如一粒石子,打破了荣国公府的沉寂。要知道,荣国府年轻一代,只有韩陌韩邦韩郃三人入读过国武监,其中,韩陌只是韩焘嫡长子,并不是韩烈之子,并没有资格入国武监,还是韩烈费了好大劲才将他送进去。可是现在,不声不响的韩焘庶出儿子竟然进了只有公侯嫡子才能进入的国武监,真是咄咄怪事!
王姨娘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阳儿,倾城公主与你联系过没有?”
韩阳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青面獠牙,浑身一哆嗦,“没有,不是说事情都解决了吗?”
“难道你能进国武监,不是倾城公主出的手?阳儿,姨娘跟你说,倾城公主是长得差点,但她是公主啊!你看看一出手,连你大伯父荣国公都做不到的事情,她轻松搞定啊。阳儿,你可要好好对倾城公主,男人嘛,娶妻娶贤,娶了公主后,想要漂亮的,多纳几房小妾便是!”
“打住!”看着王姨娘还有喋喋不休态势,韩阳赶紧制止道:“姨娘,我跟倾城公主没什么,这事儿也不是她办的,你也别再提她了!”
王姨娘一愣,立刻说道:“不是倾城公主还有谁,你还有更好的人?”
听了大半天王姨娘死缠烂打,直到韩焘出现,才终于清净了。
韩焘踱步在韩阳房中走了半天,才说道:“这事儿透着怪异,你大伯父查了半天,竟不知是谁把你送进国武监的,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件好事。你到了国武监好好修习武艺,报效朝廷,如果辱没家门,我把你腿打折!”,韩焘眉毛一立,作出严肃状,但眉眼间已经掩盖不住喜色。
韩阳自打冲撞倾城公主后,就一直昏迷,并没有参与黄台的赌局大业,所以,根本没人能猜到是景王发话把他送入国武监,几乎所有人都疯传,倾城公主真的看上韩阳,把韩阳送入国武监镀金,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一等韩阳从国武监出来,就要跟倾城公主喜结连理。
不管怎么说,韩阳终于在入学前把臀部养好了。韩烈特意送来五百两银子,韩焘送了一匹骏马。韩阳骑着骏马,春风得意地上学去了。
入国武监,对韩阳有几样好处,第一是,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家,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国武监有宿舍,所以几天不回家也不会有人盘查;第二是,他可以用银子购买只有官方才有的灵物,能够更快的修习,这条是入国武监的最大诱惑;第三是,如果能毕业的话,他就能得个七品官,算是步入仕途了。卫国官员主要来自三处,一是荫庇,三品官员以上者,可以荫及子孙一人;一是科举,一是国武监。一般说,国武监出身,不如科举,但强于荫庇,算是不错的出身。
如今已经是初春,正是草长莺飞之际,并不是国武监入学时间,黄台和韩杨算是插班生,二人一入国武监,还没办手续,就被一群人拦在院子里。
韩阳地位远不如黄台,那几人他一人也不认识,但黄台却认识。黄台见到为首那人,脸色忽变,施了半礼,“秦王世子,今后你我就是同窗,还望你多加照拂!”
卫国崇尚武学,对于礼法并不如何看重,大臣甚至在非重大庆典上,见皇帝都不用下跪,只拱手了事。黄台见到秦王世子,本不用如此谦逊,尤其二人成为国武监同窗情况下。
黄台施了半礼,明显有服软讨饶的意思。对面秦王世子约十五六岁,与韩阳大概同年,他被一群人围着,眼高于顶,不屑地撇着嘴,“看来补入的那俩人就是你们了,听说一个靠贿赂景王,一个靠女人,还是丑如无盐的女人才到了国武监?”
韩阳听到秦王世子这几个字,就知道要坏菜,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秦王世子见二人不说话,继续说道:“怎么,做下龌龊事,不敢承认?恶心!”
素闻黄台老爹安国公与秦王不睦,没想到这么快年轻一代就撞上了。
黄台虽是庶出,但平日里也是呼三喝四,只有他奚落别人的份儿,还没有别人奚落过他。黄台眼睛一红,“秦王世子,你想怎样?”
“国武监,乃是为国选才的地方,入者无不是王公家嫡子,人中豪杰,你们两个,呵呵,哪里来滚哪里去!”
黄台梗起脖子,冷冷喝道:“休想!”
“也行,你不走是吧,行,我们哥几个天天招呼你俩,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秦王世子一指后面的众人,“我也不欺负你们,你看看他们,年纪比你小吧,按照我们国武监的规矩,年纪小的可以向岁数更大的挑战,对方必须接受!”
黄台冷笑一声,“是你们一起上?”
这话音刚落,从对面人群中跳出一个小子,看样子不过十五岁,“你当你是谁,还我们一起上?”
看到跳出之人,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