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给我梳发。
我问她道:“瑢娘是来问刘四郎找到没有吗?”
“不是,”月映回道,“她说是来送账册的。”
我没吭声。如果瑢娘只是来送账册的话,那她把账册先放这儿就好了,为何非得要见我?在这儿等半个时辰,不就是为了能问消息吗?
顿了一会,我继续问道:“琯娘有过来找我吗?”
“没有。”月映道,“想来是因为刘四郎还没消息。”
“你过一会去把琯娘找过来。”我吩咐完,便站起身走出卧房。
瑢娘坐在椅子上,见着了我后,忙起身福了一礼。
我示意她坐下,说道:“其实账册的事不用这么着急的,你中午都没能休息吧。”
她微微垂着头,将账册递了上来,说道:“账册是瑢娘弄坏的,自然是要早些修补好的。”
我翻开账册瞧了瞧,那重新抄写的一页字写得工工整整,丝毫不含糊,我心里不禁生出了几分赞赏之意。
我微笑着合上了账册,道:“可以,写得很不错。”
这一声夸奖倒弄得她有些局促,她一双手摆在腿上,绞着指头,坐姿却端正地像一座雕塑,看上去就似在默默承受刑罚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