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抱着催若诗两姐一路急行,直到确定那两人追不上来时,才在一树下停了下来。
望着怀里的两姐,别人可能会以为抱着两个美女是齐人之福,但孟飞只有苦笑,他不但不认为这是什么齐人之福,到认为是两个烫手山芋抛——而且这“烫山芋”还实在不小。
而且现在连催若诗这个刁蛮丫头也昏睡了过去,看来自己离的的那一会,这丫头身心让那两小子折磨不轻,如今见自己被救,精神一松懈,便昏睡了过来。
现在孟飞对着两姐妹既不能抛下来不管,更不知该传给谁。
“算了,佛家有云:送人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微微犹豫了一会后,抱着这两姐妹朝自己在考核大殿的住处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催若诗自晕睡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人已到了个非常华丽的房间里,这房间不但华丽,而且还非常的大。
华丽而大的房间,一真皮的大沙发上,一个人正躺在那里,嘴里低低地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看上去好不惬意。
这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好看,窗外的阳光洒落在这人的脸上,使得躺在那里那人增加了一分神秘感,嘴里在哼着的那首歌,曲调却是说不出的轻快,说不出的清灵。
但她还是从这歌中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的寂寞,不但和他现在所处的情景这完全不相称,连和他这个人也是很不称。
催若诗一张开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被这个人吸引住了,过了很久,她才发觉自己本不该对别人如此留意的。
她本该先想想自己的处境才是,但她发现在这里,却没有这个必要,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不知从何而来,转眼看了一眼还是昏睡中的大姐,睡得好像很是安详,看来这人,在她们昏睡前没对她们做什么坏事。
“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催若诗挣扎着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
但躺在沙发的这个人耳朵却像是特别灵,催若诗的身子刚动了动,他就听到了。
他并没有抬头,只是冷冷道:“醒了就好,但最好不要妄动!”
催诺诗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听过人对她说如此无礼的话,她身为凤凰帝国的公主,虽然很霸道刁蛮,但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听过别人的命令。
她几乎忍不住立刻就要跳下去。
躺在沙发上的人还是没有抬头,又道:“你若一定要动,不妨先看看你大姐的脸,无论多美的人,若脸上有了伤痕,也不会很好看了。”
催若诗这才发现自己大姐的右脸有着丝丝血迹,显然是在刚才的打斗中,不小心弄伤的。
她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些粉末,开始处理她大姐脸上的伤口。
任何女人看到自己的脸上如果留有伤痕,都会难以忍受的。
躺在沙发上的人似乎在发笑。
催若诗将她大姐脸上的伤处理好,再等自己的心定下来,才问道:“你是谁?”
躺在沙发上的人用淡淡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竟然就敢叫我去救你们,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心大,还是无知。”
催诺诗道:“我……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躺在沙发上的人道:“不来这里,莫非是想让我将你们再送还给纳兰阳等人。”
催若诗却是冷眼一翻道:“你若真敢将我们送回去,本小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催若诗醒来之后,本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此时一见到孟飞这种懒懒的神情,却是发觉,以前准备好的话儿,突然都消失了。
面对孟飞,她没有丝毫顾忌。
不知从那里取着一件衣裳,一面在换衣裳,一面在嘴里低低地骂,也不知咒骂的是谁,也不知在骂些什么。
只不过她的面上并没有怒容,反有喜色,尤其当她看到床上躺着姐姐也无事时,脸上就忍不住要露出春花般的微笑。
不过一想到孟飞中途跑掉,让她给费里多凌辱了一番,她就恨得牙痒痒的,狠狠得瞪了孟飞一眼。
催若诗刚扣起最后一粒扣子,孟飞慢慢的踱了过来,长长叹了口气,悠悠道:“女人的忙真是帮不得啊,尤其是美女的忙,你在帮她的忙,她不但不谢你,还要咒骂你!”
听到这声音,催若诗的小脸就涨红了,不知不觉将刚扣好的那粒扣于也拧断了,看样子似乎恨不得一脚将孟飞嘴踢破。
但眼珠子一转,她又忍住,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道:“—点也不错,我就恨不得把你咒死,然后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有多黑,在那种情况下,竟然抛下人家一个女孩子不管了。”
纵身一跃,孟飞跳坐在床边笑嘻嘻道:“是我的心黑?还是你的心黑?我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救了你两姐妹啊,而你现在却咒我死,女人啦,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一听孟飞说起这个,催若诗顿时大气道:“你居然还敢说我?问我?我诚心诚意要你来帮我的忙,你推三推四的不肯,好不容易,让你来了,你帮了一半就一个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