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五十七层,五十八层,层次一路攀升,有如神助一般,在罗凡背后,万千凶兽嘶吼。
越是高层,凶兽越是强大,越是高层,越是难以对付,但是即便再强大,也无法彻底破开那光罩,即使再强大,也难以抵挡住罗霖南的手段。
天魁塔是天魁盟之物,而罗霖南是天魁盟的尊者,至高无上的人。
现在,罗凡几乎是此地无敌的存在,在其身上,那鲜血已经干枯,在其身上有浓浓的煞气展开,这煞气触目惊心,让人看之一眼便如同被吸撤进去。
这煞气几乎已经快要化作实质,这是杀生众多所凝结。
“怎么?怎么可能这么快?而且是越来越快?”
“此事根本说不通?根本行不通,要知道,这天魁塔越是往上越难闯,而罗胜天竟然是越往上越快?”
“难道是天魁塔出现了问题?但是此事可能性为零。
唯一的解释就是,罗胜天真的就如同天魁塔显示那般在一路斩杀,一路一往无前?”
“我天魁盟内的人,必然是一个辉煌,当初天哥就创造了那二百雷魂鞭那不可能完成的惩罚,如今,再次打破了一个闯天魁塔的记录。”
“如果能看到他是怎么去度过这天魁塔的,让我折寿十年也愿意。
闯天魁塔,没有向他这种愈来愈快之势。”
“我断定,这罗胜天必然闯到七十层就会后继乏力,难以前进!”
“啧啧?七十层,我看六十五层就有些玄,要知道,历来闯塔之人没有几个能闯过七十层。”
在下方的人群讨论的声音不绝于耳,或是感叹,或是惊骇,或是振奋,或是质疑。
毕竟,罗凡的闯塔之路让的他们看来有些一帆风顺了,历来根本没有人在闯天魁塔的道路上越来越快。
这是一个先河,一个奇迹,因为无人做到,所以很多人去宁愿相信以后也不会有人做到。
他们忽略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们不清楚罗凡的真正实力,他们忽略了罗凡的背景,更是忽略了其身份。
在这一刻,他们只有惊讶,震撼,不可置信。
若是此时罗凡的名字传入南域,会成为南域的一个神话,会成为南域青年一辈的一个榜样。
只是,此地真正知道罗凡的身份的人不多。
但也并非没有!
“金丹的凶兽!”在罗凡踏入六十层之时,眼前的凶兽在他感受到有明显的不同,那一个个叫不上的凶兽竟然一个个的都是拥有金丹境界之兽。
那一只只凶兽眼中狂躁的光芒中带着一些的睿智,在其身上那强大的气息浮现,和之前数层的凶兽感觉完全不同。
如此多的金丹凶兽,和前一层的筑基巅峰凶兽完全不同,这是境界上的逾越,不容跨越。
金丹,和筑基,两个不同的概念。
此时,众多的人影浮现在塔面,有很多是在五十层的时候就放弃了去往更高的层次。
也有很多是在五十一层面带鲜血狼狈不堪的出现。
这些人中有金丹境,有元婴境,他们在之前的塔层内耗费了太多的经历,根本无法再去闯余下的层次,既然闯不到七十层,那么对于很多疲惫的人来说,无论是五十一层或是五十层,都是一样。
但还有有那么少数的几个人去战斗,去试图闯过更高的层次,这样的人,不多。
要么就是对于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要么,就是不甘落后的拥有强大意志的人。
这些人,无论此刻在塔内走的多远,之后,凭借着这股意志,凭借着这股万中无一的意志,必定不凡。
这些人中,有远古黄粱幻化之人,也有南域之人。
“罗凡,你凭什么?”此时,那凌鸣的身影在四十一层出现,他在雷层就失败了,在他看来,就算这样,也必定不会太过落后。
可是,当他看到玉清莲的名字在五十层定格,当他看到熊岸的身影在五十六层出现,他还不甘心。
可是在往上看,在那高出,在那顶峰,在他看不到的模糊的地方,一个名字出现,那名字,是罗胜天,他知道,是罗凡。
此时,一种浓浓的自卑感出现在他的心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在此地修为不济,倘若出了此地,到了南域,还有谁敢小看于我?
罗凡?一个无名小辈如何敢和我争锋,玉清莲,虽说是玉清派圣女又如何?熊岸,只不过是一个皮糙肉厚的莽夫!我凌鸣,在南域必定才是众人中的王者,这天魁盟中只不过是瞬间,南域才是永恒。
你罗凡强大只是这一刹那,到了南域,你,什么都不是。”
一股深深的仇恨感弥漫在了凌鸣的心中,此地之事仿佛就是耻辱,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个败笔。
罗凡,更是把这一笔画在他生命中的此生唯一之人。
“这片天地,已经快要消失,到了南域,玉清古宗羞辱之仇,我凌鸣必然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