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是你家奶奶就视而不见,若是她有你一半会心疼人,我舍得打她么?”
“你是爷,我是下贱的丫头,要心疼还轮不到我呢,在我们府上,若不是主子吩咐,我敢和你这么说话吗?”玉笋般的食指重重的点了孙绍祖一下,丰儿娇俏可人的恨到:“我们姑娘白心疼你了!自己受了委屈,见你鼻子流血,却忙让我来服侍你,姑娘这会儿还在那边儿抹眼泪呢!”
孙绍祖打上门来,不过就为了赢回个脸面,听这一席话,迎春竟是一心向着自己,哪里还有心思斗气,送上门的两个美人儿,搂着快活还来不及呢。
当即撇下丰儿,朝迎春走去,迎春先还胆怯地拽着巧儿不肯松手,巧儿贴着耳朵到:“记着我说的话,他是你夫君,你能躲他一辈子吗?要么任凭被他打骂,要么学丰儿姐姐,把他收服在石榴裙下。”
话犹未了,孙绍祖已经走到近前,手一伸把迎春吓得倒退一步,原来是姑爷抱拳一揖道:“夫人,为夫酒后失德,现今来接夫人回家。”
迎春哪里受过这等礼遇,当下上前拽住他的手,不敢受他的礼,却被孙绍祖趁机搂住……
意识到巧儿和一些丫头婆子都在看着,迎春羞得忙挣扎开,转身往屋里跑,孙绍祖不由来气,这个死女人,真他妈不解风情!
“姑老爷,还愣着呢,要让我们姑娘等你一夜吗?”丰儿朝里边努了努嘴,调侃道。
丰儿故意说的很大声儿,闻讯赶来的李纨等人也跟着凑趣儿,孙绍祖原本理亏,这下见众人如此给自己面子,乐得大步跟进屋去,丰儿忙紧随其后,以便见机行事。
迎春见孙绍祖跟进来,反射性的一个激灵,孙绍祖倒装作没事人一样,四下打量着迎春的闺房,埋怨道:“都立冬了,府里怎么也不烧热炕,这屋里冷得像冰窟……”
深知此时若不安抚得孙绍祖开心,贾府必定被他闹得天翻地覆,迎春想起巧儿的嘱咐来,当下也不敢看他眼睛,勉强应对道:“妾身这就让他们把火笼上……”
孙绍祖本是无话找话,哪会真让她去笼火,见迎春往外走,仗着酒意盖脸,伸手抓住搂进怀里,没想到木头美人儿一反常态,竟主动拿手儿摸他的鼻子问道:“疼么?”
这一下可就比丰儿更撩拨得心动,孙绍祖浑身腾地燥热起来,急不可耐地把迎春压在炕沿上,就要寻欢,迎春待要挣扎,哪里经得住他蛮力,只好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