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寒熠桀的声音比平常硬生生地低了个八度,再加上他说话时嘶哑的嗓音与浑身散发出冻人的气压,这话传入月蔷的耳朵,直达她的听觉神经,经过处理后再传输到大脑里,话语里的阴冷让她感觉置身冰窖,
可是现在不是能让她随心所欲的表达内心真实感受的时候,她跟云天哥哥见面的事情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迅速镇定下來,道;“马车上太闷,所以出去走走,”
“走走,不只是走走那么简单吧,”寒熠桀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眼光落到月蔷的唇上,他可沒忘记刚才这唇接触过什么,
月蔷以为寒熠桀关心自己的伤,“不小心摔了一跤,一点擦伤而已,”
“受点小小的伤更能帮助你勾引男人,得到他们的怜爱不是么,”寒熠桀逼近月蔷,用两只手指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正视自己,“那男人看起來挺心疼你嘛,是孤太久沒碰你所以奈不住寂寞吗,”
寒熠桀用拇指抵在月蔷的唇上,狠狠地擦拭着,几乎要把她的唇给磨破,
但看她似乎沒有一点儿慌乱,甚至看向他的眼神带了担忧,寒熠桀不知怒从何來,一下子收紧了食指和拇指,虎口扣住她的下颚,就着这个姿势用力将她牵引过來,
“孤的贵妃娘娘倒是挺有一套的嘛,就看你满足那两个男人的那一套,能不能满足孤了,”寒熠桀欺身吻住月蔷,那里面不再有她所熟悉的疼爱、怜惜,而是狂暴和索取,这样的寒熠桀让她害怕,同时她也陷入强烈的委屈与愤怨之中,
于是她拼命地推拒起來,拒绝他的触碰,即使知道他可能言不由己,但这样真实的如针刺一般的侮辱的话从他嘴里吐出來,她深深地感受到震惊与难过,
简直心都要碎了,
还沒等她消化完之前那句话,寒熠桀口中的嘲讽之语又排山倒海而來,“怎么,番邦王子可以,树林里的那男人可以,倒是孤这个正牌的夫君就不行了,”说着手下一个使劲,“嘶啦”的一声,月蔷的衣服顿时化为碎片,“哼,这些伤口还真的挺可怜呢,这招对那两个男人有用,但孤可不会怜惜你,”
“你跟踪我,,”月蔷盛怒,他居然跟踪她,虽然讨厌被跟踪的感觉,不过换个角度想他是在担心自己才跟的,这样想着,月蔷心里似乎不那么难受了,但是,,
“是啊,孤要是不跟踪你,怎么知道孤的贵妃娘娘背着孤红杏出墙呢,”寒熠桀压住月蔷,这时的她即使是盛怒,但能力全失,她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怎么敌得过武功高强的寒熠桀呢,
“放开我,放开……”月蔷手脚并用使劲挣扎,仿佛谁在她心口上划了个口子,鲜血泅泅地流,
那种无力抗拒自己不愿做的事情的感觉,真的好讨厌;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我愿意等”的人正强迫自己的感觉,让她好痛,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好痛……
“放开我,你会后悔的,桀,你会后悔的,”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能唤醒他,当然她是失败的,
“妃嫔是不能直呼孤的名讳的,就让孤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尊卑有序,嗯,”寒熠桀一边说一边在月蔷身上啃咬起來,不一会儿她如凝脂般的躯体上浮起一个又一个枚红色的印记,
暧昧至极……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自她口中传出,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桀,你醒……你醒醒啊,
暴虐的行为仍在继续,并沒有因为月蔷有些哽咽的声音而停止,
寒熠桀轻轻含住月蔷胸前的一颗小果实,听她的声音在耳边婉转,听她情动时喊他的名字时的娇媚,这些无一不吸引着他,无一不让他疯狂,
但想到,她可能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时,狂暴的情绪蒙蔽了所有,不再轻柔,不再怜惜,他故意咬紧牙关,将她的茱萸狠狠咬住,享受她的痛呼,舔着樱桃上渗出的点点红腥,
再抬眼,还是那么娇媚,甚至更诱人了几分,
痛……她除了痛之外,还是感到痛,一阵钻心的疼痛自胸前蔓延至全身,好像脑子是独立分离出來能供她思考,而身体的其他部分已经不受控制了,甚至是想动一动脖子将头转过去不再看眼前的景象都做不到,
她已无力挣扎,只能呆呆的任他摆布,
罢了,他想,给他便是,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一直沒让他们两人突破那道线,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安心,似有似无的怅然若失让她不想去触碰,
为了达到自己所说的不怜惜的效果,寒熠桀沒有在前戏上下多少工夫,几乎是在月蔷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同时,他迅速拥有了她,彻底地,
沒有丝毫准备的月蔷,只能自己体味着被撕裂的疼痛,痛到发不出声音,张着嘴巴无声地呼喊,鉴于手腕被寒熠桀扣住,无法动弹,她只好尽自己的全力捏紧拳头将指甲掐进肉里,以另一种痛感來分散这种痛感的注意力,
寒熠桀沒有因此而温柔少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