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是在玩,你是不可能这么对我的。”傅溟翰一如既往的自信,以他跟她‘同床共枕’这么久的经验,他懂她的。
“我该走了。”她发现不知不觉本来很长的一根蜡烛,现在已经快要烧完了。就算再有什么想问的,只能留到下次了。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傅溟翰拉住她,才见面他一刻都不想跟她分开,看她的装束应该是个宫女,明儿个他就把她调到身边。
月蔷走到他面前,使劲弹了他光洁的额头,他痛呼一声,也不去理睬,就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看,似在控诉她欺负他,他要哭脸了。
“还好我是他的妹妹。这只是给你的小小的惩戒,要是我哥知道了,非杀了你不可。”月蔷徐徐的走到窗边,粗鲁的一脚踩上窗框。她不回答他,是不想他期待。她不想给谁期待,最后希望落空的感觉不好受,她再了解不过了。
回头看傅溟翰最后一眼,看他低头原地思考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明白?本公主乃圣罗护国长公主,排名第四,月蔷是也。”
说罢,一跃出窗,干净利落。待傅溟翰回过神来追到窗边去,早已不见月蔷的踪影了。
傅溟翰不由担心起来,她居然是公主,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圣罗护国长公主?!
对啊!她们俩的名字一样,他当时只是觉得是巧合罢了,没想到真的是她,她就是公主。
听闻那月蔷公主因为身负守护圣罗百姓安居乐业的使命,所以久居深宫甚少出来。也只有祭祀的时候会露面,最近一次他代表番邦去参加,见到月蔷公主,圣罗国民也没什么异常的啊。
不过比较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是,自从月蔷公主出生一直到她十三岁那年,圣罗国都雨热同期,土地滋润肥沃,农民收成都很好。
而从十三岁那年之后,除了偶尔下过几场小雨,圣罗国已经四年没有下过大雨了。粮食收成一年不如一年,现在圣罗国的粮食全都要发兵到邻近的小国去掠、去抢、去夺,人民怨声载道。
莫非她是真的月蔷公主,而圣罗国那个是冒牌货,所以圣罗国才有这变化?
是什么让一个对国家如此重要的护国长公主流落在外?
这些事月蔷从不对傅溟翰说起,即使他再懂她,也不可能凭空想象她的故事。他在等,等她自愿告诉他。
殊不知,这一等就永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