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熠桀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沁儿已经三下五除二将月蔷扒了个干净。没有可替换的衣服,沁儿只好由冷少秋护送,冒着雨回卿鸾宫拿了。
话说,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在被子下的身子无衣遮蔽,一个则是已经成年的正常男子。
这让他很难不去肖想什么,正当他看着她的脸正出神的时候——
“陛下,这药得趁热喝。”煞风景的来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他慌乱地找事做——把月蔷扶起来喝药。
寒熠桀将手伸到被子下,当他触到月蔷那拥有不可思议的柔软度的背部的肌肤,他明显停顿了几秒。
“咳,咳。征羽,喂药吧。”他假装用咳嗽试图掩盖心脏的躁动不安。
“依臣看来,这药还是您自个儿喂吧!臣要出去避嫌。”商征羽一直低着头,他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月蔷白皙的颈项,现在她靠在寒熠桀的身上,被子盖不到上面,差一点胸前的风光就要裸露于空气之中。
这是商征羽有生以来第一次脸红,他的心,悸动了。
寒熠桀接过药就要给月蔷喂下,但她的嘴唇抿得紧,药汁顺着她异常嫣红的丰唇经过颈项一直滑落下来。
他想也不想放好药碗就伸过手用龙袍帮她擦拭,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她发育较好的大片春光。
他不自然的别过头,而后一想,不对啊!她是他的妃子,有什么不能看的?复又理直气壮地将头转回来。暗处的寒玄铭也识趣地不再偷看。
这一次,寒熠桀可就不单单只是看了。别忘了,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像柳下惠那样的美色在前不为所动,尤其还是对着有感觉的美色。让他色即是空,他可做不到。
寒熠桀环在月蔷肩上的手不安分的顺着腰部不断挑逗她身上的敏感区域,月蔷不情愿地挣扎了一下却瘫软下去。寒熠桀见她不反抗,再接再厉,手指绕着她的肚脐打着圈圈,然后慢慢往上游移,当他触到她的红果实的一瞬间。她一个呻吟,张开了朱唇。
寒熠桀看准时机,喝了一口药,对着月蔷的唇就这么哺了过去。感觉到唇的火热和药的苦涩,月蔷本能地抗拒着。他一把钳制住月蔷的下巴,截断了她的逃跑路线。下巴的疼痛让月蔷无法再咬紧牙关,只能认命将药悉数吞下。
这么反复几次,一碗药终于见了底。
最后一口药被月蔷吞下,但寒熠桀却不打算就此离开。他轻轻噬咬着月蔷的唇,舌头描绘她的唇形。他浅尝即止的挑逗,让昏迷中的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又一声欢愉的呻吟。她迫不及待就将自己的丁香送了过去,这举动让意乱情迷中的寒熠桀吃了一惊。
这女人,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他用舌将她的舌抵回去,便开始在她的口腔里翻天覆地的搅动。直到她的口腔里再无恶心的药味,直到她的唇舌满是他的气息,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直到……他的衣服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现在月蔷整个人是挂在寒熠桀身上的,两人面对着面。他抱着她,手搭在她的背上。而月蔷双手搂住寒熠桀的脖子,她想要汲取更多,前胸不停地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在自己失去理智前,推开了她。
要不是看她现在生病又是半昏半醒的状态,他哪用委屈自己?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
哪有硬上弓?明明是你情我愿的……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长的时间,他一直看着她。
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一个女子,除了未登基前为了好玩跑去青楼遇见的那个雏儿。说起来她们倒是有许多相像的地方。比如:喜欢故作镇定、一瞬间脸上变幻多端的表情还有他看她时,她那一副受了欺负的楚楚可怜的弱弱的摸样。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是那般天真、那般有趣。他有千万个对不起,他不该给她希望,,现在她必定恨死他了吧!
也罢,这世间有几人有几人不恨他呢?
正当寒熠桀苦笑之际,月蔷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
“不,不,我没有背叛你。说好要永远一起我也没有忘记。遥,我是被逼的。”
背叛?遥?永远一起?
看来进宫之前,她已经有了相好的情郎。莫不是自己,怕是她已与情郎双宿双栖了吧。现在说来倒是他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对她有什么想法了。
棋子就只是棋子。
寒熠桀一挥袖,昂首阔步,气宇轩昂,眼眸半敛藏了里面所有的心思。看不出任何表情,甚至是看不到他的视线。其实在他内心深处有一棵名为爱情的小树苗正在慢慢枯萎。
冷少秋还奇怪,刚才陛下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这……变得比以前还要冷上几十倍了?难道两口子又闹别扭了?可是那一个还昏迷着呢,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不是?
冷少秋满腹疑问不得解,见寒熠桀已经走出几百米开外,便运功跟了上去。
另一厢——
“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