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蔷手上拿着刚才四绫和沁儿送的礼物,便用脚开了门。“乓”的一声,门就开了,床上的人也震了一震。
她将东西往台上一放,径直就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就睡,完全忘记床上还有一个她交代要人家洗完澡就躺床上的人。
傅溟翰感觉到月蔷窝进了床,还喝了酒。他一狠心,侧身就扯着他的衣服将她翻身覆上他的身子。
天旋地转的感觉,月蔷也更加陷进晕眩。呃?她掌下那滑腻的触感是什么?捏!手感不错……
“嗯……”月蔷那一捏,让傅溟翰轻哼一声,他看着她喝了酒后,媚眼如斯,不禁乱了心神。胯间顿时传来一阵热胀感。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什么情况?她回过神看见自己趴在傅溟翰身上,难道她喝醉了之后会兽性大发吗?
傅溟翰对月蔷惊讶的眼神十分不解,难道她不知道怎么做吗?
随即,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来回按揉,时不时掠过那粉嫩的朱果。
“嗯……”他舒服的哼出声,他是知道如何行这男女欢爱之事的。本来他快要娶亲的,不料家中突然发生这种事,现在要用肉体来换取存活下去的机会。
“你这是在干什么?”月蔷如触电一般把手收回来。
“干什么?我不是你的暖床奴隶吗?自是要行那男女欢好之事。”他看着她有些愠怒的面容,突然觉得心虚了几分,心中莫名的害怕起来。
“我有说让你这么暖床么?”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顶着她的下面,反应过来后马上撤离床上,手抓住床栏,一阵眩晕袭来,她往后倒下又倒在傅溟翰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衰?
“翰哥哥好,我是晶。”晶张开她单纯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傅溟翰。
原来床栏上有木屑,月蔷再一次受伤,小白人格出来了。
晶?她怎么了,怎么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翰哥哥怎么不说话?不要以为不说话,晶就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哦!晶可是会读心的。”小白就是小白随便对人说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力量,到时候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不当成妖怪抓起来才怪。
“啊……”晶打了个呵欠,“好困,好困哦,翰哥哥,我们睡觉吧。”
晶快速跑过去床上躺好,先帮傅溟翰掖了被角,再给自己拉了被子,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傅溟翰侧着身子盯着晶瞧,看着看着不自觉伸出手捏上晶婴儿肥还没退完的脸,软软的……
他在她给自己掖被角的时候,突然觉得她好像娘亲,温暖涌上心头。怀着对亲人的思念和对“月蔷”的异样情感,渐渐进入梦乡。
他嘴角噙着笑,似乎是做了个好梦……
“你大可把昨天的那个人忘掉。”这是傅溟翰一醒来,月蔷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还有把这个穿上。”月蔷扔过去一件她的女装。
说实话她现在十分气愤,为什么当初头脑一热就惹了个麻烦回来?
“不准踏出这个房间!”把门重重地关上,月蔷气呼呼的走下楼,什么时候警觉心这么放松的了?随随便便就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背景的人面前暴露了自己?
傅溟翰拿起那件粉红色的女装,不由得汗了一把。这个……
虽然心中还是有少少的怨言,他还是穿上了,毕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了。等他把一切事务都打点好后,肚子就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从沦为奴隶开始就没吃过一顿饱饭,且经常没得吃的。以前会东想西想,也不会想到饿;现在脑袋空空白白的,很快就觉得饿了。
可是,月蔷又不准他出去,不过他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应该没关系吧?
于是,他偷偷打开房门。先看到的是他伸出门外的脑袋,头发并没有束起,青丝如瀑。他提着裙子,踮着小碎步,轻悄悄的走下楼梯。
傅溟翰见附近都没什么人,也是现在院里的姑娘都在休息呢!而月蔷她们有早起锻炼的习惯。他加快了步子,果不其然,连走都没学会就要跑的结果就是跌跤!
但是预料的疼痛没有传来,他微微睁开眼,看见一个男人跟他一样愣住了。忽的,那个男人猛地推开他。一边往后退一边不停地挠着自己的后背。
不错,这个人就是被月蔷施了催眠术的宁邵雄。
咦?不痒啊?宁邵雄反应过来,然后目光死死的锁在傅溟翰身上。
“爷,总算找着个能碰的女人了。来,美人儿,爷会好好疼你的。”宁邵雄色心大起,自从被月蔷施了催眠术之后,他真的就在没有碰过女人。要是实在受不住就到倌馆里逛逛。那些男人哪有女人的滋味好?
傅溟翰现在后悔到跳瀑布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不听她的警告硬是要跑下来呢?
“宁公子,院里现在还没开始做生意呢!怎么这么着急?听说昨儿个您可是在瑞雪房里过了一夜呢!”月蔷这话无非是为了让宁邵雄难堪,现在离川城谁人不知右相家的公子得了一种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