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针对千山红建筑装施工程公司,就华联(华美营销联盟生产基地)工程的返利利率逐步递减的问题,向千山红集团发难一事,不但令郭斌头痛,而且让樊琼也感到棘手。好歹她也是商务局的头,兼市人大常委,在处理千山红集团的问题和协调直监会的关系上,有时真的还难以择重,难以决断——因为直监会一发现问题,肯定就要做出立杆见影的姿态来。也就是说千山红集团有问题,直监会是决不会姑息的。作为直监会的头头向左原本就巴不得处处给千山红集团设置卡子、套子和笼子——这也是樊琼觉得向左心胸狭隘之所在。但范婧滋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她冲樊琼道:“直监会不多设置一些卡子、套子和笼子,柘市的财政收入和外汇储备能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么?”
樊琼和范婧滋正纠结于千山红集团出现的问题时,维尔公司的一封投诉信飞到了商务局。樊琼草草地看完之后,将信撂给范婧滋:“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认为当务之急是把曾直元从贵州唤回来。”
“用什么借口好呢?”
“你去想嘛!”
“好叻!”
范婧滋一个电话打给邓红红:“妈!你好!很久不见,怪想你的。”
“你个臭丫头!昨晚我做梦还梦见你——不过梦境是你儿时淘气的情形!”
“是吗?!没惹你生气吧?”
“怎么不!我被你气得——就给你屁股上两巴掌。”
“难怪我今天早上屁股无缘无故地生痛呐——现在还痛!你准备怎么安抚我呀?”
“碰面时,再给你两巴掌。”
“好哇!到时我让你打个够,行不?爸呢?”
“他取机票去了。你哥有急事招他回柘市。”
“哦!你来啵?”
“我不来的话,怎么给你的紧皮呀?”
“好!好!我为你置备些好吃好喝的——我知道打人很费劲,是不?”
邓红红听后,自顾在电话里笑开了。
范婧滋收线后,也就冲樊琼一声贼笑:“要过来了,他们肯定是准备密谋采取什么行动了。”
“有行动才好,我们才能够为之弄出对策来。” 。